大三上学期她跟着舍友去老城区,做过泥人面塑的公益实践活动,先前她们都没有接触过这门传统民间艺术,所以便先跟着那位女师傅一点点地学,而后才帮助女师傅教其它的小朋友们。
她手笨,练习了很多次如何捏、搓、揉、掀等,最后做出的成品,还是惹得众人笑出了声,就连小朋友们也笑她,甚至还会反过来教她。
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娴熟,弄得oga的声音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随着云朵挂钟里的分针缓缓走动,暴雨也渐渐有了停歇的趋势。
当粉白色的时针与分针同时抵达9的位置,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降了不少,酒店提供的便易品全部不剩。
昏昏沉沉间,曲蓁做了一个极为香艳的梦。
梦里的她委屈巴巴又横冲直撞,到最后还有点儿凶,简直跟平日里的她两模两样。虽然看不清梦里人的脸,但曲蓁能感知到她是一个尤为漂亮的oga。
肤若凝脂、纤腰长腿。
梦中的人儿精致又脆弱,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握得稍重一些就会损伤。
即使知道自己在做梦,曲蓁的双颊也粉扑扑的,她甚至在结束时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以至于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做梦时,曲蓁简直能表演一个原地升天。
早晨七点半,室内昏暗且泛着清幽的花香,坐起后呆愣在大床右侧的曲蓁,不可置信地望着地板上凌乱的衣物。
曲蓁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笨过,她的大脑宛如上世纪被淘汰的旧电脑,经过无数次的宕机和无数次的强制重启后才开始运行。
饶是如此,她也没办法循着大脑记忆,深掘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股热意从脚趾窜到后脑勺,曲蓁像被蒸熟的小虾米,就连头发丝都在发烫。她不允许自己再回想那个‘梦’,甚至根本不敢看睡在左侧的女人,放轻动作下床拿起衣服,随后快速进入卫生间。
洗漱台的镜面倒映出曲蓁此刻的模样。
她的肩膀有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痕迹,脖颈旁也有,气色倒是……非同一般的好,仿佛饿了许久终于餍足的野兽。
将衣服迅速穿好,曲蓁的手触及后颈时,那儿与此前已截然不同。
薄弱的腺体昭示她此刻完成了二次分化,她不再是一个没有腺体和信息素的beta,而是一个信息素是花香的alpha。
猝然而来的第二性别转变,让曲蓁十分不习惯脖颈后的腺体。可这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在昨晚意外标记了一个oga。
意外、标记、oga、这三个词语光是一起出现,就会让老实人曲蓁羞赧的喘不过气,更别提还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曲蓁的脑袋上仿佛出现了无数个尖叫感叹号,她抬手捂住脸,耳根子都是红的。
羞赧解决不了问题,用冷水扑脸清洗完,她才短暂地冷静下来。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不容易消散的热意又蔓延而上。
顾及到昨晚oga的情况,曲蓁不敢久待,离开前她将外套拉链拉到顶端,完全掩住脖颈上的痕迹。
不见天光的房间内亮起了一盏壁灯,曲蓁瞥见光亮,目光下意识去寻昨晚的oga。
顷刻间,两人目光相撞。
醒来的oga清冷若春山薄雪,黛眉轻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面前的女孩儿害羞的从脖颈红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