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ver的主唱林一鸣,风流成性,喜欢睡果儿,不知道从演出现场带走过多少个漂亮的oga乐迷共度春宵。
陶执以为他们是工作关系才认识的。
没想到是这样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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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即骨肉皮,一般指摇滚圈中痴迷乐手并与乐手发生关系的乐迷。
但是我们小风哥哥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和别人困告的人啦。
今天因为玩那个羊了个羊浪费了好多时间……所以只好半夜来写t_t啵啵~
陶执带着一身火气向外走,中途碰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作理会。只是在走出工作室门的时候脚步稍顿,没有人追出来。他下楼取车,没有目的地,大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他骑着车往人少的方向飞驰。
他早该料到的。
一个初次见面就能对陌生alpha散发信息素的oga,私下玩得再开也不奇怪。
其实阮灵风的私生活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这是个自由的时代,人们能包容各种观念,社会对生理上较为弱势的oga也保护得很好,让这些oga敢于尽情做自己。
许多观念较开放的oga会像阮灵风这样,发情期不注射抑制剂不贴抑制贴,随心露出后颈,只要自己乐意,就对心仪的alpha施放信号。
这只是对方的生活方式而已,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没有什么错处。陶执很清楚。
但说他顽固守旧也好,思想不开化也罢,他实在是很厌恶这样的oga。
在他小的时候,不只一个这样的oga介入他的家庭,这些oga和被欲望支配的、他的alpha父亲纵情声色,却把眼泪和歇斯底里留给他的母父。
那时他抗拒回家,不愿面对一个终日除了垂泪就是发疯的母父,后来却没法回家了,顶多只能算回到一个空房里。母父在一个春光灿烂的午后选择了解脱,他回去也无法再见到至亲。
十六七岁,陶执开始跟他以为是朋友的人组乐队。演出结束后搞签售,就会有人带着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味道,在握手时给他递上写着微信号——甚至是直接写了酒店房号的小纸条,再挠挠他的手心。
一开始遇见这样的事时,他想这些人是来给他们的音乐捧场的,或许彼此间观念有些不同,但没必要太让人伤心。于是只默默克服掉想吐的冲动,再在事后反复冲洗被oga触碰的地方。
次数多了,为了不再被人骚扰,他也发过很大的火,说过极难听的话。
他的厌o症就是这么来的。
他在他的领地里坚守这样在旁人看来或许怪异的原则,也本来应当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遇到了阮灵风。他本该对阮灵风这样的oga深恶痛绝——表面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不去多管闲事是一回事,但他应该要保持厌憎的。
可他没有,他不讨厌也不抗拒阮灵风,哪怕刚才知道了阮灵风其实确实也是那种和别人看对眼了就能滚上床的oga,他第一时间产生的愤怒也不是因为厌恶这个人。
原先他想,或许是因为阮灵风人好,工作敬业,也多少能和他说上话,所以他才不讨厌。
但也可能不是。
是因为他能感觉到阮灵风的信息素对他的吸引,是本能,所以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讨厌对方。他终究也和他爸一样,变成他最看不起的,只能任本能摆布的alpha了。
他更气的,是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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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演。
这是第二次,陶执在他当众讲话时打断他并离场。好歹这回阮灵风自认为对陶执有一些了解,也不像上次那样被突如其来的alpha信息素震住,因此不至于突然方阵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