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殊看了我半晌,忽然开口:“我的衣服是你扒的?”
噗!鲸鱼吐水的壮观场面立刻现场直播。
“咳咳……那个……我闭着眼睛扒的,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啊!咳咳……”嗯,我确实没
敢看,但是那个擦枪走火,啊不,无心之摸肯定是有滴。
“你不是要我乖乖和你生孩子么?居然连看都不敢看?”曜殊微笑起来,完全是个夺人魂魄魅
人心神的妖精。嗯,如果不是他这句话太令人喷饭,没准我真就扑……啊不,闪了!
“一时情急,师父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全当没听见吧。”泪流满面,这句话真是我说的么?
真他娘的雷人啊!
“你总是这么逃避现实怎么行?捆得住我一时,莫非还想靠这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困我一世
?”曜殊笑着,慢慢坐直,双腿便自床边垂下,与长发柔润的光晕交缠成一幅浓重的写意水墨。
郁闷,鼻血这货又来抢戏了。无语凝噎,唯有鼻血千行。
“去喝一瓶凝血散,这鼻血再喷下去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曜殊的表情半是奚落半是讥讽
,“从离火幻境出发之时,你还不懂情爱。到外面走了一遭,除却惹是生非之外只学会了好色的本
事。”
“……你不挤兑我不舒服么?就算用药荨的口气也比曜殊的口气顺耳得多。”我重重的叹了一
口气,“师父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捆不住又放不得,是不是真得一砖头撇下去然后挖个坑埋
了?”
“我死之后,血肉亦属于你。当年你要我做的,现在也是一样。”曜殊完全没能领悟我的幽默
精髓,“吞了我的血肉,就去做魔君吧。”
静静看了他半晌,终于拍拍屁股站起来:“算了,咱俩的恩怨到此为止,我走了。”
“去哪儿?”他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你要回到冰爵身边,还是去找那只麒麟?”
“关天然呆和青麟什么事啊!我是想去找行歌……”话说一半才惊觉漏了嘴,赶忙把下半句话
咽了回去,“我是想周游天下,行个方便!”
“果然你惦念的还是行歌。”曜殊冷笑一声,“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找到的行歌,一
定会是一具尸体。”
“我只是去寻那对琵琶勾啊!”我悲摧的坐回椅子上,惦念与否暂且不计,若不找到行歌,我
又该上哪儿去找那对凝聚着离染一半力量的琵琶勾?
“你寻那琵琶勾做什么?你还想让袭月复活?”曜殊轻蔑的一笑,“我已经告诉过你,袭月根
本就没有存在过……”
“不,他存在过。”我按紧藏在胸口的那块皮毛微微一笑,“无论他只是残缺的灵魂也好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