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薄宜真,气场凝实又是淡淡的金色,显而易见的旺财,凝实这一块则是彰示着他如日中天。而眼前的谷剑裔,气场虽然还显得略微稀薄了一些,但是却很大,且色带朱紫,命格显贵,与他们家的当家人亲近些许,倒是可以挡一挡急湍。薄楠心中一动,谷剑裔以后会去从政也说不定?他要是去从政,再成了谷家的当家人,那他们家现在的风水格局还挺适合的。薄楠微微摇了摇头,转而问道:“谁让你来找我的?”“……呃?!”谷剑裔突然踩了一下刹车,车子明显顿了顿,他有些慌乱的说:“什么谁?就是我啊!”“你又不懂风水,连论坛都进不去,怎么找我?”薄楠把玩着雷击木:“这东西要是一直在你家里,你也活不到现在,说说吧。”谷剑裔心虚的看了一眼薄楠:“……好吧,我表叔给我的,他让我来找你试试你。”薄楠接着问道:“雷击木也是他交代现在给我的?”“不是。”谷剑裔小声说:“我刚刚和他一直通着语音,然后他听完你分析的东西之后就说先把雷击木先给你算是结交个善缘,后面他自己会联系你的。”薄楠想了想,倒也觉得合理:“你表叔叫什么?”“叫张绯,就是百花娱乐的老总……你应该听说过吧?”谷剑裔专心开车:“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事,回头你让他联系我吧。”此后就是一阵无话,w市到s市走高速也得要四五十分钟左右,万幸在12点前将薄楠送到了家门口。薄楠刚下车就看见后方驶来了一辆熟悉的轿车,车窗落下,露出了薄宜真的脸,薄宜真看了看急速远去的花里胡哨的跑车,问道:“溜出去和朋友玩了?”“嗯,是啊。”薄楠笑吟吟的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没喝酒,和人开黑去了——哥我快饿死了,你晚上估计也没吃饱吧?我叫个烤串?大腰子来两串?”薄宜真看着高贵优雅如同高岭之花天仙下凡,实则最爱的是烤大腰子。薄宜真神色微动,却说:“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知道了知道了。”薄楠莞尔一笑,毫无诚意的答应了。这话他曾经听过了无数遍,后来失去了才发觉他很想再听他哥这么说一次,他一定听他哥的话……不过现在嘛,他发现他哥就是说了他还是不会听的。薄楠问道:“那大腰子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可就下单了。”“……要,多加辣。”所幸他们老爹也是知道这种商业性质的酒会一般都是吃不饱的,见两人回来兴致勃勃的撸串也没说什么,甚至还抢了薄宜真一串腰花和薄楠一把牛油小串,吃得家庭医生周叔在一旁念道:“高血压!高血脂!先生你不能再吃了!”薄未平抬头就灌了半瓶可乐,周叔痛心疾首:“血糖!注意血糖!”薄楠笑着将他也拉到了座位上,将一把周叔心爱的烤五花肉塞在了他手上:“周叔你也坐吧!难得吃一次没事儿!来,这个五花肉可是他们家的招牌菜,你尝尝看行不行?”周叔摇着头,身体却很诚实的咬了一口,道:“不错,不太油。”……翌日。“你再说一遍?”薄宜真压抑着怒气,昨天薄楠率先开溜也就算了,今天人才到公司,就要说去小青山住半个月?“你打算住在哪儿?那个破竹屋?”“我已经请了阿姨去打扫了。”薄楠抬眼看向薄宜真,将他办公桌上装模作样的摆设笔山换了个位置,还吩咐张黎:“张特助,麻烦你叫个人来,把背后这副画给拆下来。”张黎看了一眼薄宜真,见薄宜真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决定听命行事:“好的二少,请问这幅画是您要带走还是……”“我没兴趣。”薄楠道:“换到会客室里去挂吧,后面什么都不挂比较好……不是我说你啊哥,你才几岁的人,学老爸挂什么策马图,策马奔腾倒是不错,但是太浮躁了,要稳一点才好。”薄宜真一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张黎,摘了画,你先出去。”“薄楠,你坐下。”薄宜真认真的看着薄楠:“我们聊聊。”“你不太对劲,在横山……你遇到了什么?我希望你告诉我,薄楠。”“横山啊……”薄楠的舌尖顶了顶上颚,翘了个二郎腿晃悠着:“没什么啊,不就是在山里迷路的了嘛?摔下三米高的悬崖算不算?”薄宜真回道:“我只问你这一次。”薄楠顿了顿,在告知和不告知之间徘徊着,无奈的道:“主要是说出来我怕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