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苏牧歌半张着眼威胁宁逸,那样媚而勾人的眼神,让宁逸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宁逸一直都知道,苏牧歌的那双眼有多漂亮,被清冷气质掩藏起来的那一丝媚意,只有在他吻他的时候才会露出来……
深吸一口气,宁逸闭上眼睛然后再次张开,苏牧歌永远不知道他对宁逸的影响有多大!宁逸笑着迅速的在牧歌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去把早饭摆好,动作快点,不然冷了就失去原味了。”
忙好所有的事情,苏牧歌坐在餐桌前看着丰富的早餐,清俊异常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何止有他最爱吃的蟹黄包?还有他最爱吃的小米粥,一桌子的早餐基本上都是他爱吃的。
宁逸看着吃的满足的苏牧歌,眼里的温柔和笑意也是满满的,他边吃边问着,“牧歌,和我说说当今棋坛的所有情况吧。”
“嗯?”苏牧歌诧异的抬头看向宁逸,“你想了解棋坛?”
“嗯,我想真正的踏入棋坛。”
“宁逸,要是你……对棋坛还抱有不快的话,别为了我勉强的踏入棋坛。”苏牧歌放下筷子,伸手抓住宁逸的手,认真的说着,“要是踏入棋坛会带给你伤害,我宁愿一个人在棋坛上走下去。”
“牧歌……”宁逸听苏牧歌这样说,只觉得做什么都值了。“牧歌,上一世的事情我都放下了,真的,我不会再逃避,走进棋坛是我自愿的,我将会和你携手走上棋坛的最顶峰,一起俯瞰这个让莫启清失去梦想的棋坛,一起圆莫启清在棋坛上的遗憾,一起打破这个听上去最纯粹最干净的棋坛……”
宁逸说的认真,苏牧歌看着宁逸深邃而幽深的眼眸,然后点点头,他在宁逸的眼里没有再看到昨晚的那一抹脆弱和疯狂,而是坚定和坚决。
“现在的棋坛,真正有实力的属韩国,莫院长昨天提到的‘曲氏杯’是现今棋坛上最有水准的比赛,韩国曾经三连冠夺得冠军,也就是说韩国曾独霸棋坛十二年,其次就是日本吧,日本也有很多水准超高的棋手,每四年举行的‘曲氏杯’夺得头筹的都是这两家,而咱们国家一次都没有得到冠军。”苏牧歌细细的说着现今棋坛的状况。我国最近这些年虽然也出现不少棋艺卓绝的优秀棋手,但是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曲氏杯”的决赛,每一届都被排除在外。
宁逸认真的听着,心里做着多番的计较和谋划,一个发明围棋的泱泱大国,在最近这些年却从来没有取得最具有水准的比赛的冠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中国棋院到底咽着多大的一口憋气?又有多少的棋迷心含怨念?
不知道要是自己取得“曲氏杯”的冠军……
“牧歌,我要参加‘曲氏杯’”宁逸目光灼灼的说着,唯有这条路或许能开辟他和牧歌不一样的未来。
“好。”苏牧歌也是目光灼灼,宁逸愿意参加“曲氏杯”他同样激动,“宁逸,我们相约在‘曲氏杯’上交手,到那时,我们不是朋友,不是恋人,而是对手,那时,我觉不手软。”
“赢的一定是我。”宁逸单手撑着头,霸气而痞气的说着。
“不,是我。”
宁逸微笑着看着听到围棋整个人就充满活力的苏牧歌,心中发着誓,一定要取得冠军。只有这样……
“牧歌,‘曲氏杯’我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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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运的一席话导致的效果就是,整个棋院上下的氛围有了质的变化。剩下来的“曲式杯”的七个名额,说少不少,说多不多,要是剩下来的五个月不好好努力的话,想得到那七个名额,难上加难。
五个月的时间对于水平不错的棋手来说,利用这五个月可以提高一个层次。七个名额的选拔,让棋院里充满了无硝烟的棋力之争,每个人都拼尽全力来提高自己的技艺。
宁逸和苏牧歌早上到棋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对弈室里坐了满满的人,两两对弈,那盛况可不是一两句可以形容的。
“看来大家都想取得名额啊。”宁逸双手搭在脑袋后面,闲散的说着,“不知道剩下的五个名额会被谁拿去,真是值得期待呢。”
苏牧歌听着笑而不语,七个名额被宁逸说成五个,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宁逸这么说,那两个名额,已经是他和宁逸的囊中之物,任何人都撼动不了。
尹轩看到宁逸和苏牧歌进来后,站起来朝他们招招手,表示身边还有空位。宁逸看到点点头算是知道了,苏牧歌看到宁逸和尹轩的无声交流,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他倒是忘了,最近这些天,尹轩和宁逸走的太近了。
想到莫启清和他说的一番话,他终于知道这是吃醋,但苏牧歌在心里否定着,这不是吃醋,这不是吃醋,只是不爽而已。想着,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就冷下来了,然后瞪了一眼宁逸往铃木吹雪的方向走去。
宁逸摸摸鼻子表示非常不了解牧歌为啥又生气了。然后就跟着牧歌来到尹轩和铃木对弈的桌子边。
铃木看到宁逸,身体本能的一寒,毕竟昨晚上宁逸的恐怖他可是亲身体会的。他有点不适的移了移身体,然后才担忧的问着牧歌,“牧,昨晚……没事吧?”
“没事,让你担心了。”苏牧歌语带抱歉,“铃木,昨晚丢下你真是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