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轻轻的起床,然后穿好衣服出去买早饭。还是那家口碑极佳的店铺,店铺门口还是排了很长的队伍,宁逸站在队伍里安心的等着,他闭起眼睛深深的吸口气,心里十分满足,果然,还是这里的蟹黄包最香了。不知,牧歌在国外还吃不吃得到他最爱吃的蟹黄包……
“老板,两份小米粥,四笼蟹黄包。”
“好嘞!”赵老板头也不抬的手下忙碌着,“这是您要的两份小米粥、四笼蟹黄包,总共……”赵老板把东西递给宁逸,抬头的一瞬间,喉咙里的话就打住了,他惊讶的看着宁逸,很是惊喜,“你是宁初段?哦,不不不,应该是宁九段,你这是又回棋院了?”赵老板看了看棋院的方向又看了看宁逸。
宁逸付完钱后,朝赵老板笑笑,“没,只是嘴馋了,想吃您这儿的小米粥和蟹黄包了。”
赵老板一听,手下赶紧麻利的又打了两份蟹黄包外带递到宁逸手里,笑着说,“想吃就多吃点,我们家别的不多,就包子多。来,拿着,和苏九段一起吃个饱。”
宁逸也不客气,笑着接过蟹黄包,“谢谢赵老板。”他知道,赵老板这人喜恶分明,喜欢你才会跟你不客气,要是你拒绝,他反而跟你急。
赵老板看着走远的宁逸,心下叹息,嘴里直念叨着,“好好的怎么就不下棋了呢。”
回到家以后,宁逸把所有的蟹黄包都装在盘子里,一人坐在餐桌上幸福的吃着,似乎,他的对面坐着牧歌,似乎,时间倒回,回到他们还没分开的时候……
吃完早饭后,宁逸把棋盘拿出来,一颗一颗棋子摆着,白子是他的,黑子是牧歌的,他想着牧歌下棋时的样子,下棋的思路,一盘一盘摆着。时间过的很快,如指间流沙,瞬间滑过……
不舍得离开,这里,每一件东西他都熟悉,每一件东西都有牧歌的气息,可是,终究要离开这里。夕阳洒下余晖,照在屋子里,印下昏黄的暖色调,宁逸坐在地上倚在床边,吐出一口烟圈,看着妖娆的烟雾慢慢的升起来再消失不见,他站起身,离开。
地上棋盘上,留下一盘没有摆完的棋局……
作者有话要说:在外一天……累死!!!!
55
55、
又是两年。
两年,宁逸比之前更加成熟更加稳重,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于氏集团稍显弱势,被一家海外公司收购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使得每次开董事会、每次重大决议都意见不合……很多订单流失……
不仅仅是于氏,苏氏集团也是如此,苏氏集团的股票也被海外一家公司悄悄的吞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失去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苏氏总裁苏含谦得知后,花巨价想购回,却不得。隐在身后的黑手,不卖出一分的股权。
苏含谦心里着急,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代表什么?代表集团被那人占去三分之一!在他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想到了被他扔在美国五年的苏牧歌。这五年,他安排苏牧歌学习很多商业上的知识,一流学府的商学院、法学院等等,这五年来,苏牧歌也没给他丢脸,已经取得两个硕士学位,一个博士学位。
苏含谦想着,是该苏牧歌回来的时候了。他还想着,毕竟都过了五年了,五年的时间不短,放在任何人身上,就算有感情也该淡了,也该忘记了。
他决定,该让苏牧歌回国帮帮他了……可他却不知,他再联系苏牧歌时,已经联系不到苏牧歌。
于家主宅,早餐桌上,宁逸边吃着边看着当日的报纸,宁娅茹细心的在帮于予寒布菜。宁逸一页一页翻着报纸,看到财经版块的时候,他眉毛一挑,他的照片占了财经版块的一大块版面,他跳过继续翻着,结果他看到一块让他诧异的内容。
他冷笑着把报纸甩到于予寒的面前,“爸,您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于予寒一眼都没扫报纸一眼,他一口一口慢慢吃着早餐,吃完后擦擦嘴,这才看了报纸一眼,“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所以,您就一声招呼都不打,把订婚宴定在明天?”宁逸冷冷的看着于予寒,笑容似笑非笑,“您就确定,我一定会去?”
“你一定会去。”于予寒威严的说着,“这门亲事,已经铁板铮铮,你反悔不得。”
“哦?是嘛。”宁逸嗤笑起来,他现在很想笑,于予寒到现在都弄不懂状况,他还以为他是五年前任他揉捏的宁逸吗?“爸,和贺家联姻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您要是决意要我参加订婚宴,我没异议,只是……”宁逸话锋一转,他冷笑不已,“明天,出任何状况可别怪我。”
说着,他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于予寒,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原本打算等牧歌回来后再行动,没想到您已经按耐不住了,这我也就没办法了,您说,您喜欢美国还是法国?”
宁娅茹听宁逸这么说,心下一慌,她拉着宁逸,不安的问着,“逸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逸笑着把宁娅茹的手拿下,“妈,爸这几年也累了,您不想他好好休息休息?”
于予寒大拍桌子,霍地站起来,“孽子!你翅膀硬了,就想推翻老子了?!”
宁逸微微一笑,笑容温和,“爸,您言重了,我这只是关心您,就像您当初关心我一样。”
于予寒被宁逸的话激的直喘粗气,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气,差点喘不过气来,宁娅茹惊慌不已,赶紧帮于予寒顺着后背顺气。宁逸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心情没来由的很舒畅,他边走边说,“爸妈,我上班去了,今晚就不回来了。明天我会准时到订婚宴,我可是很期待明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