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项待茂不屑的笑,张谷阳明明还有后话。
“如果们想件事尽快结束,还得帮个忙。”张谷阳也跟着笑,不过是意味深长。
“!”
“秘密工厂的钥匙在夜乡晨身上,知道舒作家和夜乡晨的关系匪浅……”
“所以?”项待茂愤怒的打断张谷阳的话,他再也不想让自已的朋友被卷入些所谓的警匪纠纷中。花新南差丢性命,舒傅嘉被绑架,还有医院里被杀的护士……项待茂觉得切就象陷入怪圈里,无法控制的事态走向让他极为不安。
“去!”舒傅嘉却拦住暴走的项待茂:“待待,件事不会么简单结束。”
苗谦水忧虑的看着自已的朋友:“笑笑,不是真的想去找夜乡晨吧?”
舒傅嘉嘿嘿笑,项待茂和苗谦水都觉得阵冷风吹过,同时打个哆嗦。
“当然是真的,还有事想问他!”舒傅嘉等个重逢机会很久。
项爸爸被急诊救护车送进汇仁宝医院,同时警方派出便衣在项待茂的帮助下混进医院严密监控。
苗谦水是个不会照顾人的家伙,于是也在医院病房里开间房,让易思茅住下。
切妥当后,苗谦水就想回家,不料,才刚转身,衣角就被人拉住。
“别……走……”易思茅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得苗谦水阵难受,那张总是红润的小脸也惨白得很。
苗谦水叹气:“不走。”
易思茅脸上闪过红晕。
“等好再走。”
易思茅的脸色又变得惨白,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苗谦水到底不忍心,伸手去拭,结果易思茅却越哭越凶,而且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睁得很大,泪水是颗颗的往下砸,似乎他的眼球刚从水里捞出来般。实话,好看是好看,就是有吓人。
“很喜欢,可是也不知道能喜欢多久。”苗谦水想想,决定还是把话得白。“在身边,过得很舒服,可是还是觉得缺什么。也许觉得眼里只有,可是眼里却不是只有。”
小道士的大眼直直的瞅着苗谦水,连哭泣都忘记,他似懂非懂的听着苗谦水倾诉。
“可以为放弃继承道观,却不定能为放弃现在的生活。”苗谦水知道很自私,可是感情并不是等价交换,付出的同时,并不能强制对方有同样的回报。“如果以后对厌倦,就什么都失去。”
苗谦水只是不知道所谓的至死不渝,唯独钟是什么感觉。他如果更残酷,完全可以等彻底对小道士失去兴趣再抛弃。但是他现在是真心喜欢个孩子,只是喜欢。他觉得,如果只是个游戏,也该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