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只想在下面的?”时光伸手捧过那堆纸盒,粗略翻了翻,最后挖出一盒卡坦岛,“玩这个吧,我和同事玩过这个。”说罢笑眯眯地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岑非,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岑非的腰部以下,眉毛和唇角一同愉快地轻轻跳跃了一下。
岑非突然觉得菊花一紧,直觉自己大概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
确实是个坑,而他也毫不犹豫地跳了。
事实证明,这对兄弟太有默契,岑非不仅是在打雪仗上难以匹敌,玩桌游也完全不是对手。
他擅长计算,原本是有极大胜算的,可是兄弟俩私下凭眼神就已达成共识,今天是非压他一次不罢休了。
时影想要什么“资源”,时光就和他换什么“资源”;时光想往哪里“修路”,时影就给他让路;更别说时光今天手气出奇的好,骰子一掷就能掷出想要的点数。半小时一局游戏玩下来,任他岑非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在时光核算分数已然胜利出线的时候,他依然落后了时影1分。
不算惨败,但也是败了。
岑非在脑中迅速把刚才的游戏复盘了一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几次都做了糊涂的决策。他想起传说中人类一旦陷入爱情就会丢失智商的说法,不禁好奇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理?
大概……是信任吧。
岑非猜测更大的可能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足够的“斗志”。处于下位并非他的本愿,却也不足以令他极端抗拒。
在至亲至爱的人面前,怎么样都可以。
“嘿嘿嘿,你是打算自己洗澡,还是让我们帮你洗?”时影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
“一起洗比较好。”岑非丝毫没觉得羞赧,甚至微笑着对时光眨了眨眼,“知道你对我身体的兴趣多过对阿影鲜嫩年轻肉体的渴望,我荣幸至极。”
时光也笑起来:“急什么?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下次我们在家可以玩别的游戏。”
时影闻言,突然紧张地捂住了屁股:“下次……不会吧,哥!”
“你不愿意吗?”时光抿着嘴偷笑着望向弟弟。
“没有不愿意……”时影小声应了,突然咧嘴一笑,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解岑非的衬衫领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先搞岑非,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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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岑非洗得干干净净大字型在床上赤裸躺平时,眼看着时光摸着他腹肌又盯着他的下身目不转睛,时影则一会儿拿润滑油一会儿拿安全套的忙里忙外,顿时觉得很是有趣。
“要我自己动手吗?”岑非“不知羞耻”地问。
“不用,你躺着,小爷今天一定让你舒服!”时影说罢掰开了岑非的腿,手指沾了润滑油,在他的后穴处暧昧地逡巡。
岑非试着放松了身体,并厚脸皮地撒起了娇:“我是第一次,你们要对我温柔点。”
“放心,你没看到我每次都弄得我哥很舒服吗!”时影说罢,轻轻地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岑非眉头一皱,急道:“稍等!”
“干嘛?想反悔?”时影停下了动作。
“我有一个额外要求。”岑非轻轻攥住了时光在自己腹部游走的手,“不管是谁,进来的时候可以先说一句我想听的话吗?”
“想听什么?”时光问。
岑非把时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口,并努力敞开了身体好让时影的手指进得更顺利,目光幽深:“说爱我。”
时家兄弟闻言对望了一眼,有些愣怔,却又莫名觉得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酒精令人恍惚,夜色使人迷醉,那游走于空气间的荷尔蒙更是,毒药似的,让人忘却羞耻,以至于多么贪心不足的爱语都敢讨要,多么羞于启齿的情话都想诉说。
时影撇撇嘴,别别扭扭道:“要求真多……你都没说过爱我们呢。”
“我爱你,阿影。”岑非深深凝望着时影的眼睛,眼看这张狂的年轻人无端端红了眼眶,又把目光转向他温柔的哥哥,“我也爱你,小光。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