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影再插一会儿,我们会让你舒服的。”岑非俯下身,改去亲吻时光的乳头。
时光却又推开了他的脑袋:“你也进来,一起进来……”
岑非惊愕地看着时光,又回头看向时影,见时影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三人在一起这么久,解锁了许多姿势,却一直没有试过这个。岑非和时影不是没想过一起进入时光,可时光的身体瘦弱,他们疼爱他,总担心会把他弄坏。
“来吧。”时光俯下身体,紧紧地抱住弟弟的身躯,同时将已然被时影阴茎撑到满满的小穴翘起,示意岑非从后面进来,“你们轻一点……”
岑非呼吸一窒,用手指抹了一些时光身下被操出来的润滑油和肠液,往那热情的小穴里探了进去。
在岑非贴着时影的阴茎插进去的一刹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时影和岑非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紧致,几乎立刻就要被绞射出来。
对时光来说,这感觉更是异常刺激。
他疼痛,疼到欲望都被冲淡,意识却因此变得清醒。他发现即使是清醒之下,他依然想要这么做。
这是最好的选择,他对自己说,把一切都做到极致,不管是痛还是爱,是欲还是死——他可以从这死中重生,凤凰一般,欲火涅槃。
时影紧紧抱着哥哥的身体,深深地亲吻他,诉说着经年的依恋。
岑非小心地抽出,再缓慢地顶入,他近乎虔诚地亲吻着时光细滑的背脊,如同亲吻信仰。
时光则努力放缓呼吸,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身体,迎接那炽热到满溢的爱。
不适的感觉逐渐淡去,舒爽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高低起伏,如同一曲甜美的三重奏。
第二天三人在机场吻别,随后各自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生活中。
时影回了s市,每天在学校都忙得团团转。
他要准备演出的排练,要改毕业论文,要准备答辩,还要帮导师和辅导员干各种这样那样的杂活……干点活也挺好,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尤其是晚上在家,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实在是无聊透了。
他每天都掰着指头数日子,期待着毕业演出的那天,也是哥哥和岑非回家的日子。
时光一开始还头疼上课时再碰到室友该怎么办,结果室友躲他躲得更厉害,基本都待在距离他五米外的地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吗?时光想着。
同时,培训课上突然多了两个人,西装革履高大魁梧的黑西装男子,带着蓝牙耳机表情严肃,就坐在教室的最后排,跟谁都不说话。而且他们俩就住时光的隔壁。
时光猜不出他们到底是插班生还是旁听生,或者是助教?
直到培训结束那一天,两人拿着一份“客户满意度调查表”来让时光填写,他才知道这是岑非帮他雇的保镖……
至于岑非,尽量把美国的工作压缩在两周内完成了,然后腾出一周的时间,特意飞去探望了父母。
父母已经完全适应退休生活了。
除了工作外,母亲的闲暇爱好是旅游和打牌,父亲的爱好是旅游和垂钓,所以他们这几年不是在旅游,就是在打牌和垂钓,或者在旅途中打牌和垂钓。
岑非一进家门,就看到牌局打得噼啪响,凑热闹陪母亲打了三圈后,他一如既往地被嫌弃了。
“手这么紧,一张牌都不漏给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母亲气鼓鼓地把岑非轰走了。
于是岑非又去湖边陪父亲钓鱼。
父子俩默不作声地盯着湖面地静坐着,如同岑非记忆中仅有的几次童年与父亲的相伴。
印象中父亲一直很忙,也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小时候他常觉得父亲离他很远,长大后又觉得,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既远又近。
“你们三个在一起多久了?”静谧中,父亲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