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香脸上血色褪尽,连连后退,“我明白了,你是不会管我的!”
“我不管你?”燕王妃气得肝疼,“我就你这一个亲生女儿,我还不管你?我不管你,你能有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秦宝香愤怒道:“行!你不管我,那以后也别让我叫你娘!”
燕王妃大哭,“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啊!”呼天抢地也不管用,她的宝贝女儿,早就已经气呼呼的跑掉了。
秦宝香出了王府,也不想回云家,于是领着丫头去客栈包了一间院子。
就这样,燕王妃以为她回云家去了,云家以为她在燕王府,两边竟然都不知情。秦宝香在客栈住了一段日子,觉得无拘无束,舒心无比。唯一的缺点就是贵了点儿,她虽然不差银子,但是也架不住天天住在客栈里。
忽然间,她脑子里头灵光一闪,可以买房子啊!
于是,秦宝香喜滋滋的去买了一套小院。然后又带着丫头,浩浩荡荡的去云家搬值钱的嫁妆,全部搬走,自己单门独院过起了日子。她还在沾沾自喜,自我得意,“早就该一个人搬出来住了。”
没有父母约束,没有闹心的丈夫,这一切多么的美好啊。
可惜她不知道,还有不美好的东西正等着她呢。
消息传到秦少熙耳朵里时,他勾起嘴角一笑,“由得她,让她住吧。”找来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拿着银子去打点好,等事情一出,就叫那些下人滚蛋!敢留在京城的,一律宰了!”
“是。”心腹领命二区。
这天夜里,秦宝香的宅子忽然闹了贼,惊动的下人们纷纷起来,打着灯笼四处乱找,结果贼影子都没有找到,早就跑了。
秦宝香气呼呼道:“一群饭桶!”
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不过查点之后,并没有丢什么东西,秦宝香也就没有太在意,打着哈欠,“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打扰我睡觉,啊……,困死了。”
她继续呼呼大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街坊领居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听说了吗?那户郡主居住的小院儿,昨天晚上闹了贼,有男人进去了。”
“哎哟!指不定是个采花贼吧?”
“没准儿是郡主的相好呢。”
“哈哈哈……”
各种奇奇怪怪的流言蜚语,止都止不住。
这些脏话传到了云锦的耳朵里,正在搂着粉头喝酒的他,不由闻言大怒,“妈的!是谁在背后嚼舌头,乱给爷戴绿帽子!”
秦宝香虽然搬出去住了,他们俩却还没和离,还是夫妻呢。
意外
要是秦宝香被采花贼玷污了,他的头上岂不是绿油油?因此当即就坐不住了,推开怀里的粉头,醉醺醺的去了秦宝香的宅子,拍门大骂道:“你这个蠢货!说好让王妃将你我和离的呢?怎么还没和离,你自己就搬出来住了?”
“要你管?”秦宝香没好气道:“我又没花你的钱!”
“呃……”云锦醉醺醺的打了嗝儿,红着眼睛,“我他妈是懒得管你,可是你现在还没跟我和离,名分上还是我的妻子。你在外头鬼混,不是丢我的脸,存心给我戴绿帽子吗?爷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放屁!你才鬼混!”秦宝香早就闻见他身上的酒气和脂粉气了,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从什么腌臜地方来的?还好意思说我?赶紧滚,仔细脏了我的地!”
云锦骂道:“你赶紧跟我和离!不,来人……,我要写休书!”
秦宝香愤怒对骂,“休书?你凭什么给我写休书?要休,也只能是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