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当队长之后和拉齐奥极端球迷一直不对付,他不想去附和所谓的右向思想。
特奥多罗看到极端球迷冲向内斯塔的匕首,瞥到不远处赶过来的警车,在警车鸣笛中坚定地回答道:“当然,我想成为拉齐奥队长。”
“因为我心中拉齐奥的球迷不包含外面的暴徒,真正的球迷他们会在我赢得比赛为我欢呼,在我输掉比赛鼓励我。”
“我愿意为那些可爱的球迷踢球,努力踢好每一场比赛,我想看见他们的笑脸。”
这个赛季,拉齐奥的表现和坐牢没什么区别,连续输掉好几场重要的比赛,罗马德比的结果令人窒息。
可是即便如此,拉齐奥的死忠球迷依然站在北看台,他们陪伴球员走到最后一轮比赛。
200102赛季最后一场比赛,拉齐奥4:2国际米兰,球迷仿佛看见曙光。
特奥多罗在看台望着黯然离开的维埃里,他心里没有一丝喜悦,拉齐奥赢得比赛意味着维埃里要输。
2002年世界杯开始了,意大利国家队前往日韩。
特奥多罗接塞缪尔出院,他看到脸色红润的哥哥,心情微微变好,“你可以上大学了,做你想做的事。”
塞缪尔贴住特奥多罗的脑袋蹭了蹭,“是的,我和蒂娜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玛蒂娜手里的信封交给特奥多罗:“打开看看。”
特奥多罗摸着信封的质感,拆开后里面是三张世界杯门票,他瞪大眼睛:“这是意大利那场门票!”
他看着玛蒂娜和塞缪尔,家人虽然没有对他踢球提出过反对,但对足球兴致缺缺,甚至不太喜欢。
毕竟他们在科尔维阿因住的房子隔壁就是赌球输了砸电视机的疯狂球迷。
菲尼斯一家前往韩国大田,观看韩国和意大利的18决赛。
“我们肯定能赢,这可是意大利最好的阵容。”特奥多罗不是曾经那个只会踢野球的少年,他在最好的位置看过俱乐部的比赛,对入选世界杯的球员并不陌生。
特奥多罗没打算找内斯塔他们,他打算意大利赢了比赛去更衣室给更衣室给他们一个惊喜。
“内斯塔先生看见缇欧一定很高兴。”玛蒂娜摸了摸特奥多罗的脑袋,找到加布里埃拉说的那个酒店。
玛蒂娜和加布里埃拉对足球都不是特别感兴趣,她们只想让自家人所在的球队赢球。
塞缪尔病好了之后得知特奥多罗的队友捐钱给他做手术,心里对足球的偏见消散。
以前,他把足球看作孕育失败民族主义的象征,但是那些球员治愈特奥多罗的童年,改变菲尼斯家悲惨的命运,拯救了他的生命。
塞缪尔开始了解足球相关的东西,不再排斥特奥多罗在餐桌上讨论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