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说不出来的意味,心像是掉进深不见底的漩涡,但一直只在表面转着,始终掉不下去,怪怪的。
庭树想不出如何形容这种感觉,索性不管了,换个语气:“怕什么,我又不会哭。你早上的课不要紧吗?”他想起这茬。
景逐年声音带着懒散,重新闭上了眼:“请过假了。”
“哦。”庭树见他精神不太好,自觉闭上嘴,不再打扰。
到学校后,庭树把东西放回家中才赶回去上课。
中午。
【木头:我和你说个奇怪的事情。】
【白白白白了:什么?】
【木头:昨天我不是去写生了吗。】
【白白白白了了:是的。】
【木头:然后碰上泥石流停电了。】
【白白白白了:哥哥,请说重点。】
【木头:重点就是昨天我打电话告诉景逐年说不能按时回去了,然后他第二天就出现在那了。你说奇不奇怪,我问他,他说感觉我情绪不对就来了,他什么意思啊?】
庭树刚打完这段话,沈白就一个视频电话打来。等他磨磨唧唧说出来,沈白能等到花谢。
“还能什么意思,惦记你担心你呗,这还需要问?你的智商呢?”沈白下午没课,正躺懒洋洋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惦记我干嘛,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惦记你,因为担心你。为什么担心你,因为惦记你,懂了吗,亲爱的木头同学。”
庭树哑然,“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要更为纯粹些。他为什么会惦记,担心我啊?感觉不太需要吧。”
他这么一说沈白懂了,合着是关心最终缘由啊。“你们是结婚夫夫,关心惦记下不正常吗?养条狗,它没及时回家在外面玩雨都得担心下吧,更何况结婚对象,还是有肌肤之亲的那种。哈哈。”
一说到上次那事沈白就想偷笑。
“你说的有道理。”庭树没心思理会他的调笑,总觉着心底压着什么东西似的。经沈白这么一打趣,好像没那么纠结了。
管他呢。
庭树晚上回去时,路过景逐年房间时见他拿出了行李箱,步伐停下从门框处探个脑袋问:“景逐年,你要外出吗?”
景逐年见是他,放下了手中的动作说:“周四要去参加一个会,周五回。”
“坐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