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
“让开。”岑林看着堵在楼梯口的钱汀。
钱汀疯狂摇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们要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能去偷听的。”
“………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形象?”
钱汀斟酌了一下,在不要脸的和变态里选择了略微好听的——“…酷崽?”
“好,”岑林深吸口气,“现在你的崽要去睡觉了,把路给他让开。”
“你真的不会去偷听吧。”钱汀让开前还犹犹豫豫地问。
“不会,又没什么好听的。”岑林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说。
至于钱汀为什么这么紧张,要追溯到十几分钟前,丁无嗟刚走他们两个就想偷偷跟上,美名其曰——怕他们两个出什么意外,想进行一些场外的技术指导。
“不行!绝对不行!”钱汀义正言辞。
“道德底线要不要这么高啊汀宝。”
“这就算高??”
“对比起她来说算。”岑林毫不客气嘲讽余笑没有道德。
两人拌了会嘴余笑就借口去见朋友出门了,只留下钱汀和岑林在这里对峙。
目睹岑林回屋后,钱汀缩在客厅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主要就是找她的长夜爸爸诉苦,顺便抹黑一下霍思那个厚颜无耻的货。
“霍思跟我说了你的情况,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或者情绪不对劲的地方?”
钱汀仔细感受了一下,“我觉得还好。”
长夜思索片刻说道:“我有点忙,让阿多来多注意点你的情况可以吗,他也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的。”所以不用担心没有隐私。
“可以啊,”钱汀换了个姿势,“有他在应该还挺开心的吧。”
“嗯,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来看你。”
“好哦。”
钱汀看了眼时间,将近凌晨一点,想来余笑不会回来了,他们也都不会出来了。
“克玛,能给我做点夜宵吗,随便什么都行。”
“可以的,阿汀。”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钱汀蓦地一笑,“你也这么叫我啊。”
克玛的机械音都有点僵,“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就是想说,真好。”
真好,有种正被关心,正被爱着的感觉,她都不好意思自己回屋等克玛给自己送上来了。
所以说啊,太过于丰沛的感情有时候是一种折磨,别人要是恶言相向还好,若温言软语跟你说些什么,你便把他放在心上了,担心他不开心,害怕他生气,最后往往会通过委屈自己的方式来讨他欢心。
此刻的钱汀就这么放弃了本来决定好的回房间等待,而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克玛忙活,时不时和他说上两句话。
她看的很认真,让人感觉她是真的对做饭很有兴趣。
直到饭端上桌,克玛说:“我要休眠了,有事您请叫我,祝您好梦。”
钱汀才像是回过神来,看了克玛好久,端着饭碗盘子上楼去了,回到房间时松了口气,把门一关选了部动画片看起来。
休息日丁无嗟总是喜欢睡懒觉,可能是出于不想浪费假期的原因,钱汀总是起的很早,今天也不例外。
稍稍与众不同一点的就是,她下楼时余笑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喝咖啡,应该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