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可不敢保证,当时的话是否还有成效,也不敢扪心自问。
谢渊出去整整一晚上,言堇云自觉没放在心上,就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说来也怪,平时还嫌那人同他挤一张床,不好入睡呢?
现下人不在,床宽了,怎么还睡不好?言堇云辗转难眠,躺久了也不舒服,干脆起床披衣,开窗透透气,天气逐渐转凉,稍些冷风吹得他更清醒了。
“公子已入睡,这时候惊扰他做甚?”是晓曦的声音。
“哎呦,晓曦姑娘,出大事了,快快让少君起身吧,那边不得了了。”
“不行。”晓曦依旧拦着。
“何事?”门被从里边打开,言堇云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福寿,看样子有些慌张,“何事?为何这般急?”言堇云问。
“少君,不好了,少爷跟人打起来了,不,是几位少爷跟人打起来了,店家拦都拦不住,下人来报,小的不敢让惊动府中,这便悄悄来请您去救救场,别闹大了,不然国公爷到时不得严罚少爷不可。”
“好好的为何动手?”
“说来话长,少君快更衣,跟小的走吧,路上小的给您好好道来。”
言堇云急忙更衣,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急什么,就是想去看看,?那人怎么样了,他腰伤刚好,有没有被伤到。
苍暮在后门备了马车,言堇云与福寿,还有晓曦匆匆上了马车。
深夜,一架印有国公府图腾的马车划过街道,向着闹市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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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本来秦安同曹仁斌、华南在闹市的一家酒楼等着谢渊,他们在楼上的雅间打赌,就赌谢渊听到传话后会不会来。
秦安赌把大的,说谢渊要是不来,今日这顿他请,若是谢渊来了,便让谢渊请。
怎么听还是谢渊吃亏,不来嘛,夫夫情感会被破坏,来了嘛,钱财会被骗走,两头都不占好。
另外两位则赌谢渊会不会带言堇云出来,华南的赌注是,如果言堇云来,等来年初,曹仁斌要邀大家前往他家猎场游玩。
曹仁斌不屑一顾,这有什么,直言谢渊一定不会带言堇云,大家是不是忘了,谢渊是不喜男子的,怎会带他出来。
就在三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谢渊怒气冲冲闯了进来,直朝秦安的方向。
“秦怀安,叫你乱说话,今日我要把你的嘴拧下来,让你以后休得胡说。”
“三儿你来了?”华南和曹仁斌向他打招呼,谢渊不曾理会。
秦安刚要开口,嘴便被谢渊拿帕子捂住,捏得生疼,秦安呜呜呜的求饶,向另外两位招手求救,可是那所谓过命交情的两人,此时退开桌边,在一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