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又怎样,我心悦于他,你二人本就无爱意,他迫于圣意嫁与你,我这是在帮他。”
“我二人无感情,你何以见得?”
“他身为男子,被困于这庭院深处,在府中也处处拘束,并未真正的开心过。只有与我相处时,才见他面露喜色,难道这不是答案吗?”姜涟儿铮铮有词。
“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自以为是的情感在作怪。这便成了你不顾一切,使那下三滥的计法,不惜毁掉他,让他招人辱骂、受人唾弃的理由吗?”
“是,只要如此,表哥便会休了他,这样他就自由了,这样我才有机会。”
“疯子。”这是谢渊给她的定论。
“对,我既是疯了,见他第一日起,我便疯的彻底了,只怪外祖母会错意,一心为我和你牵线罢了。”
不过无所谓,谢渊冷笑一声,“怕是让你失望了,云儿不会离开这儿,他始终都是护国公府的少君,我谢渊的君妻。”
谢渊站在床边,突然俯身靠近姜涟儿,低声哼笑道:“你这招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我君妻乃双儿之身,如何与你行苟且之事,你这招,对我们无用。”
说完起身,背手而立,看着床上面露惊恐之人,谢渊也发出了狞笑声。
姜涟儿惊愕失色,微张的口颤抖着,半天才吐出两字,“怎会?”
“现下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向太母坦白你的所做所为,然后消无声息回盛安城;这第二条,继续在这儿大吵大闹,并告知众人云儿是双儿之身,那么盛安城等到的,将会是一具死尸,我谢渊说到做到,你好之为之。”
“等等,我……我可不可以向他告个别?”见谢渊要走,姜涟儿恳求道,说不定此去,将此生不复相见了。
“想都别想,好心提醒一下,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千万别惦记,不然容易引火烧身。”说完谢渊甩袖而去。
待人走后,床上的人也吓昏过去,谢渊头也不回直奔堂屋,还有其他事等着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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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信来临
那日,谢渊向老太君和国公夫人彻底坦言,自己已认定了言堇云,今生唯言堇云一位君妻,往后再无另娶的打算。
至于老太君所关心的子嗣问题,谢渊说日后他会给长辈一个交代,但莫要急他。
为这事儿,谢渊又免不了老太君的一顿责骂,说谢渊三心二意,态度不坚定,若日后再想娶,可别来烦她。
谢渊这次坚定不移,总算也傻笑出声,抱着老太君的胳膊摇晃,说绝对不会了。
至于言堇云和姜涟儿的事儿,姜涟儿自会与老太君细说,谢渊不想过多费口舌,姜涟儿自己闯的祸,让她自己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