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衣努尔死死瞪着他。
他不解又恶毒地补充说:“还是你喜欢当婊子?我,苏合,那个贱奴?所以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一群人都无所谓?”
苏日勒不顾阿衣努尔挣扎,叫人进来将他重新制住,开始扒他的衣服,看到他下身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东西。
“啊!”,阿衣努尔痛苦呼嚎出声。
他阴森着脸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阿衣努尔一直在挣扎,脸被憋到赤红,胸腔像是破了洞的帆,剧烈鼓动象征着他在崩溃的边缘。他好累,也好想段英,想跟他一起走。
眼泪将眼角浸得发疼,眼前一片模糊,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阿妈的音容笑貌,段英的撒娇耍赖时的情态。
好想死。好想死。
他好想死啊!
苏日勒欺身上去,作强迫之势,将他的头压在毛皮毯子里,掰开他双腿,情态疯魔。
旁边两人站着不敢动,闭着眼睛,脸上冷汗涔涔。他们听到了阿衣努尔殿下的挣扎痛呼声,可是他们不敢放开,只生硬着手臂,抖着按住阿衣努尔。
苏日勒即将得手的时候。苏曼声音慌张地开始在外面喊人。
苏日勒不得已停下,他吻阿衣努尔的唇,不过刚挨上就被阿衣努尔狠狠咬住,流了血。
“你今天不杀了我,我就一定会杀了你!”,阿衣努尔像是被逼到悬崖的狼,眼神无助,狠戾,决绝。
苏日勒用拇指抹去唇上的血,哼笑一声,眼神恢复平静,“我等着你。”
他吩咐那两个人,“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送到雀台。”
雀台,当初苏日勒得势后娶到托娅,专门为她所建,不同于当时草原上大多数的建筑样式,开先例用名贵木材筑成高台楼阁。
可敦刚死,就把阿衣努尔殿下送到雀台……
两人低下头,不敢再想。
硬饼
下雨天。烂泥混着草,粘在少数过路人的裤脚靴子上,这里是距离汉人疆界不到一里的地方小镇,百姓不多不少,在暂时无战火的时候,勉强活着。一个穿着暗沉蓝色布衣的高大男人在一个老婆婆篮子里拿了几个饼子,其实那饼硬的很,可能是看在她可怜,也可能是这男人太急了,匆匆扔下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