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追雨会陪她玩,但映风往往会很冷酷地站在旁边。
对比下来,还是跟着他师叔好,吃香的、喝辣的,只是他似乎很嫌弃她。
“葡萄,晚上不能随便乱跑,在你自己房间好好睡觉,知道吗?”
“可是有那么多房间,为什么我们的房间要隔那么远?”
葡萄不是害怕,就是好奇。
“因为我想让你住那,别问为什么”,这表情和回答就是爱住不住的意思。
葡萄很识趣地去收拾自己的房间。
“阿曜,你说大哥能见到吴有道吗?”
“彧王深不可测,他没达到目的应该不会把人交给我们。”
“那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嗯,彧王府我们暂时先不去,不能所有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派人先去探一探。”
“阿玖,你也不用着急报仇,他们做错了事,总会付出代价。”
高升王府内,高升王夏乾升正在审查府里的人。
中年人身材伟岸,浓眉高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满院的人。
“纾儿,是你最先发现有道先生不见的,我高升王府伺候得那么好,你说他为什么要跑?”
夏纾回答:“儿子不知,贵重东西都被他带走,也许他是想换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愚蠢,中云人在找他,西楚人也在找他,他离开王府就是自寻死路”,他不怕他死,就怕他泄露了这些年来在他府里得知的关键情报。
“纾儿,加派人手去找,我还不信他能上天入地了。”
夏乾升喝口茶,“前两日,乾彧来要过人,也不知他是如何得知人在我这里的。我直接回绝了,你说,吴有道的离开会跟他有干系吗?”
“监视的人说彧王府没有什么动静”,夏纾平静地回。
“那宁沉初呢?”
“那边也没消息,皇叔是宁丞相的死对头,他应付皇叔都来不及,应该不会插手吴有道的事。”
提到宁沉初,夏乾升必得问一句:“缓儿最近没闹着去找宁沉初了吧?”
见夏纾不说话,夏乾升气得差点把茶杯摔地上。
“三年了吧,自从她及笄以来,多少王孙公子来求亲,她都看不上,偏偏只喜欢那个比她大十多岁的宁沉初,就是想气死我。”
“父王,宁丞相虽已三十,但至今未曾娶妻,想必缓儿还是有点希望。”
夏乾升真把茶杯摔地上,茶水洒了满地,王爷夫人忙给他顺着气,“王爷,不生气不生气,纾儿不是有心的。”
夏纾三岁时就被送到了中云,七岁就加入了护云楼,三年前被夏乾升喊回来时,他母亲和妹妹丝毫没有认出他来。
通过这三年的相处,他们感情不深也不淡。
夏乾升顺会气,“这宁沉初表面上是个只会读书的柔弱文人,但他十九岁中状元,二十岁就成为太子老师,这人肯定不简单。本王与他同朝为官近十年,被他数落过不知多少回。”
“朝中人人都知道乾彧与那宁沉初水火不容,你最好是多劝劝你妹妹,离那丞相府远一点”,夏乾升指着夏纾道。
夏纾低头,“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