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安一骨碌从流风怀里爬出来,怒瞪着鹦鹉,“你再说话我先强了你。”
苏郁安气得小小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他生气的将床幔放下,隔绝了那多嘴的鹦鹉,然后怒不满的瞪着流风,她送他鹦鹉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他们怎么都同时欺负他。
苏郁安还没回过神来,流风听了他这话可不得了,他要强也只能强她,不能把他宠得强别的东西都敢,流风轻抚了抚苏郁安细嫩的手,“好了,我们不斗气了。”她扫了一眼鹦鹉,这些天来她确实觉得这鹦鹉可恶,令她吃醋得紧,居然让苏郁安靠在她怀里时还想着它,念叨着它,若不是为了苏郁安高兴,她早将那鹦鹉炖了,不过这次,流风觉得那多嘴的鹦鹉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令苏郁安想要主动了一次。
苏郁安瞥了下嘴,“不许和鹦鹉一起欺负我了。”
流风随意的点点头,“恩。”
苏郁安心里总算舒了口气,然后看向流风,妻主还是这么好看,苏郁安高兴的想要扑到她怀里,见她正躺在床上,突然苏郁安回过神来刚才他都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他面上热气又刷刷的腾起,红得如滴血一般。
苏郁安迅速缩到被褥里面去了,都是她这么宠着他,把他宠得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是她害的。
流风将苏郁安从被褥里捞出来,“说都说了,做都做了,还羞个什么劲。”
苏郁安面上烫得很,他手捂了下发烫的脸颊,然后低着头不敢去看流风:“刚才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哪些话?”流风不怕死的问道。
“就是那些话。”苏郁安瞪了一眼流风,见她那眼神,那摸样,瞬间更是不敢去看流风,脸烧如红霞,头低的更低,一双眸子眼光流转。
流风闷笑了声,换来苏郁安的瞪眼,她微微隐去笑容道:“为妻知道,那些话可能是外面会说话的鹦鹉说的,你哪说过那种话。”
苏郁安心虚,又满意的顺着身子靠在了流风怀里,小声嘀咕,“就是鹦鹉说的,不是我说的。“
流风淡笑不语,一双搂着他的手在他身上滑着,诱导着苏郁安敏感的身子靠向了她,苏郁安身体颤了一下,推拒道:“肚子会疼的,我怕很疼的”
“不会的,大夫说现在可以要”流风继续时轻时重的啃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安慰,心头怜惜,他明明很想要,但还是怕得不敢去要,看来上次肚子疼的事件对他影响很大。
“真嗯真的嗯啊”
“当然”
“嗯轻点”
渐渐的,苏郁安被弄得迷迷糊糊,嘴里低、吟声不断,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去了,身上泛着一层粉、红,苏郁安心里满意着,甜蜜着,妻主就是他的天,只要有妻主在,他什么事都不会有,他心底里早已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了流风。
好久没有碰过他的身子了,现在终于又能拥有了,当流风再次看着这美妙销、魂的身体时,她几乎再也控制不住的俯□躯,温柔怜惜的拥有他,带他一起慢慢融入自己
夜醉得迷人,帐内人影交、缠,喘息低、吟声不断,只剩下外面鹦鹉学着苏郁安的腔调叫着,“羞人,羞人”叫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会它,自觉得没趣,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
第二天,苏郁安见肚子没有再疼,他高兴的搂着流风,在他怀里蹭着,后来的连续一些日子,流风每夜都温柔的疼爱苏郁安,不过后来几次,当那鹦鹉再叫着‘羞人’时,苏郁安可没那么迷糊了,他将流风推开,光着身体羞得缩到了一旁,不肯再与流风亲密,“有人看着。”
“那不是人,只是只鸟儿。”流风去捞他,哄着。
苏郁安往后面缩了一点,“我不管,有眼睛看着就是不行”
直到流风派人将鹦鹉先拿下去后,苏郁安才半推半就的任由流风带他一起沉沦,融合了在一起。
后来,每每夜色降临,流风总是会先吩咐伺候的小厮把鹦鹉拿下去,省得中途打搅到他们温存,苏郁安虽然不舍,但看着自己的妻主,红着脸不说话,算是默认,他也不想被打搅,妻主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的一些天里,苏郁安的心思都在与流风的亲热上面,没有再因为鹦鹉而冷落流风了,流风为此很高兴,也不再吃醋,她想通了许多,她再怎么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王爷,怎么能够与一只鸟儿吃醋,后来每次流风看那鹦鹉的眼神都得意不少,继续与苏郁安亲密。
鹦鹉见那黏在一起额两人又开始做那种无聊的事情了,干脆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心里寂寞难耐,什么时候那个女人也给他找只雄鸟,与他作伴,还要是会说话的。
至于雄鸟,流风是不会找的,一只雌鸟就让苏郁安吃醋生气,也让她一时被苏郁安冷落不少,还来一只怎么得了。
流风不在王府时,苏郁安就和鹦鹉说话,有时也让小莹和另外几个小厮陪着他在王府里闲逛。
某日,苏郁安在王府随意走着,看到前面杨柳下一美貌男子,顿时停住了脚步,那男子面上落寞黯然的神情,让人看了很是心疼,苏郁安脚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心里隐隐生出些难受。
“王夫,”小莹连忙扶住他,“王夫小心。”
那男子听到声音朝苏郁安这边看了过来,见一美貌男子被一小厮扶着,身后还站着几个伺候的小厮,那男子肚子微凸,是有了身孕,悠容过去行礼,声音也是好听得紧,苏郁安面色有些苍白,心不在焉的说了几乎后就浑浑噩噩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