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拿出老花镜,喃喃自语道:“咦,这到底是污渍还是胎记啊?”
说着他把小女儿叫了出来,照片藏在兜里,叫小女儿把头发撩起来给他看看。
果然没看到照片上的朱砂痣。
他不动声色,让小女儿继续躺着养病去,随后连夜敲响了政委家的大门,请了假交代了一下部队的事,揣着照片找他身在外地的大儿子去了。
阮娇娇慌了,未来婆婆
卫生所门口人来人往,蔡兵心不在焉地做着问诊记录,时不时看一眼路口。
可他等啊,等啊,都等到大中午了,还是没见到孟恬恬过来。
他敷衍着把最后一个人看完,便收起东西出去了。
以往这个时候他肯定吃饭去了,可他今天没有胃口。
阮娇娇可是给她下了任务的,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便特地绕去小木屋那边看了看。
这一看,他才发现自己低估这个丑胖妞了!
她正拿着一把小刷子,在水井旁刷螃蟹身上的细沙,一边刷一边跟张华说他的闲话:“华儿姐,不是我不让你去,可是我姥姥一直跟我说,天上不会掉馅儿饼的,我怀疑蔡兵别有所图。”
张华看看自己那过分魁梧的身躯,摇了摇头,再看看孟恬恬黑不溜秋的肤色,更是觉得她杞人忧天:“放心吧,他看不上咱们两个的,我太壮了,你太黑了,他喜欢细皮嫩肉的小白兔。”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啊,他昨天都能当着我的面说那些茶叶票是阮娇娇的,也太心术不正了吧,这样的人能是好医生吗?说不定是打着免费的幌子,把咱们骗过去做什么坏事!”孟恬恬一开始也差点被“免费”两个字蒙蔽了双眼,可她还没走出院门,就退回来了。
一是蔡兵昨天做的事太恶心人了,她对这个人印象特别不好;二是郑长荣千叮万嘱不要接近这个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这可是个家暴男啊,她还想好好活个七老八十的,不想被这种人卡着脖子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