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面的事情,张业不清楚,但是张业知道,易中海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被傻柱告到公安局去,但是他肯定会继续倒霉,因为如果厂里的这些个闲话不停止的话,不说其他的,易中海的工资肯定都要降低不少。
中午过后,张业已经结束了食堂的打扫,然后张业就直奔鸽子市了,因为鸽子市是对于张业来说很有意义的一个地方。
一番装扮之后,张业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模样了。张业扛着大大的麻袋交了钱进入鸽子市,然后找了个巷子放着麻袋在巷子口等着,张业知道,今年肯定是会有更多的人要来鸽子市踅摸的,因为今年大雪,这大雪天能找到的东西可太少了。
而且山里面的那些个野物可能也会因为没有吃的而下山,即时人们没有吃饱,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了。所以张业猜测,这皇城根下的人,应该会来不少在黑市买东西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张业卖的粮食够了,还是因为牛早福有事,这几次进入黑市,张业都没有看到过牛早福了。
张业在墙角等了小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来问了,张业还是拿出小袋子作为样品给人家看,那人看到了张业给的样品,激动得不得了,特别是当知道了张业的报价之后,差点没有高兴得起飞。
不过那人身上带来的钱也没有多少,加起来十块钱都没有。一共才九块七,只能买九十七斤糠麸,但是张业能感觉出来,那人就像是一个人捡到了黄金一般,多重都能健步如飞。
做生意就是这样,开了第一单,就会有陆续的第二单,第三单,很快,张业今天的两吨糠麸已经全部卖完了。
很多贫苦百姓来买,张业都会暗中多给一丝,但是也不会多太多。粮食卖完了之后,张业就收摊了。
至于晚上来摆摊,张业不准备去了,因为他发现,今天的鸽子市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一种气息。
出了鸽子市,张业直奔四九城。
“嗯?棒槌?花瓶?”
张业走在静悄悄的一条小街道上面,这街道可能是住的人少,街边上的雪都没有扫干净,张业走着走着,还看到了雪地之中竟然有一个发光的东西,刨出来一看,原来是个花瓶。
随后张业就拿起花瓶开始端详。张业拥有着真知灼鉴技能,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就觉得是个物件。现在张业就直接能够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了。
这是一件南宋修内司官窑粉青釉纸槌瓶,高16。5公分,口径7。5公分,足径8。5公分。胎呈紫黑色,质坚细润;器内外满施厚釉,质如美玉。
折平口沿,直颈,美人斜肩,直身内斜收腹,圈口,形状宛如纸槌,故称“纸槌瓶”。
器型保存完好,器型规正,开片自然美观,薄胎厚釉,聚沫攒珠,光泽莹润宝光内敛,圈足露胎处呈紫金色,器物石化斑分布自然到代如点点梅花布满器物全身,更增添岁月印迹古朴自然。
“是个好东西,既然无人认领,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业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就笑纳了。
“昨日,就咱们院里的原一大爷易中海的事情我们已经开会做了处理,我今天中午就已经上报给了街道办主任了,街道办对我们院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深感痛心,对易中海这样的同志感到失望和不耻。夸赞了一下我们这些能够公平正义的为大家服务的管事大爷,同时也说了,同意我们的决定,院里的三大爷的位置,有大家投票选举出来。
那么今天呢,就是两个事情,一个就是关于院里的三大爷的位置,昨天我已经说了,大家做不记名投票。不管是谁,只要是大家能信服的都行。咱们先选出来,等明日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认证和登记就行了。
第二个事情呢,就是现在已经年底了,只有十几二十天也就要过年了。二大爷,你给大家伙说说?”
张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院里的人都汇聚到了中院,此时大家端着自家的小板凳,刘海中和闫埠贵坐在了中间的四方桌两边,成为了院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张业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准备看看,这俩老头准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