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俊颜俯近,唇吻住她红艳的小嘴,大掌握住她的左手食指,她其他指头一动,他开掌,收握她全部,舌尖顶进她口中,卷裹她湿润发烫的粉舌。
「安秦……我流了很多汗……」她喃吟。
他应道:「我也是。」而且早已脱了汗湿衣服。
「我得换……一件干衣服——」
「好。」他一手拉下她裙装背後隐形链,解放她的内衣钩扣。她柔荑一个伸举,上身衣物尽除,雪嫩丰盈的乳房贴摩他胸膛。
「安秦……」她被他抱得牢紧,不能动弹,腰臀微抬,感觉他硬挺的器官就抵在下腹。
安秦猛力一扯,抽掉障碍,把所有汗湿的衣服裤子全丢出床外,压着田安蜜倒入枕被中。她在他嘴里闷哼一声,他这才稍微停下缠绵的激烈深吻,温存不躁进地啄吻她娇喘的唇。
「对不起,我好久没——」
田安蜜探出舌头舔他,吮住他的嘴,没让他再往下说,柔荑抓着他的掌往两乳之间,覆上左胸,紧紧压着。
「安秦、安秦,你把种子种在这儿……」我愿与君同飞。
安秦一震,感觉她嗓音从他掌下深层的脉动里传出。他吞下那美妙纯情的娇声细语,密实抱住这个擅长驾驶帆船的甜蜜女人,躯干挤进她修长的双腿中心,使两人再也没有缝隙地黏在一起。
他们裸着身子躺在两米五乘两米八的床中央,手牵着手,眼楮盯望床顶架精致的雕花,那实木弯曲的纤巧刻饰,很像木犀花拱。明知seh家具图纹多是扶桑花,还是把它看成木犀花。
她笑着,转动头颅,他的眼楮同时对过来,两人互视。
缓缓地,朝彼此靠近,四片唇瓣胶合,肢体缠拥。
良久……
「安蜜,我们得下床用餐。」他低抑声线,定住身体不动。
「嗯。我是有点饿了……」她难为情地闭眼,扭腰挪臀,放他出去。
安秦立刻下床,直往盥洗间走。田安蜜听着他拉开滑门,睫毛掀扬,坐起身,眸光透过床尾薄纱幔隐约看见他消失的影子。
窗边日色淡红粉橘,变了角度,斜偏偏地铺染进来。她将视线由床尾移至床左,遮帘一角掀在床缘上,挡不住探秘的太阳。
她拉起被单掩着赤裸娇躯,倾身,半伏如猫地移动着,神长白暂手臂将遮帘下摆拨出床外,没了窥缝,她放开胸口揪着被单的左手,躺回枕中,调匀呼吸,脸颊贴着丝质枕巾,上头仍留男人的气息。
她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自己的身体有这个味道。
柔荑抚过胸前,她轻捏自己的乳房,往下摸着小腹,最後,纤指探触湿烫核心,她没像男人那样把指头放进去,只在外面撩碰脆弱的粉红皮肤。
「疼吗?」男人的嗓音忽起。
田安蜜颤了一下,将手收回,两掌叠压胸口,屏住呼吸,像做坏事被逮个正着。
安秦已自床尾爬上床,坐近田安蜜身旁,分开她靠拢的膝盖,把手上的湿毛巾覆向她耻骨,柔缓擦拭,敷盖着。
「我不要紧——」
「嗯。」他应声,仍然把手隔着毛巾压在她柔软之所。
她抬起头,肘弯撑抵床面,美眸看向他。两人交相凝视,视线缠绵一块儿,他的眸光深浓了。
「我们无国界的男人都是这样——」他把头靠在她平坦的小腹,搂抱她的腰,翻个身,换个姿势,让她趴在他怀里。
她芙颊贴着他的左胸,听着他跳动的心音,一手摸抚他大理石般光滑的八块腹肌。
「都怎样?」难以缓平欲望的喘息,她私语的嗓音像拙噎。「你们都怎麽样——」
「像禽兽。」他说。
她撑起身子,歪头看着他。
「我们粗鲁野蛮地享受欢愉,只顾自己获得高潮——」
「我让你得到高潮……」她美眸闪漾水光。
他抬起手掌覆在她颊畔。「你很美好,安蜜——很美好——」不只高潮,她让他得到的,比高潮还多。
「你喜欢吗?」她双手握着他摸她的掌,纤指描摩他修长的指,一根一根看他干净齐短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