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的混蛋!他怒气冲冲地一砸自己的脑袋,裴浚是混蛋!他自己也是混蛋!&ldo;你干吗这么大地火气。&rdo;方扬半撑起身子,看他。叶靖生直觉就想骂过去,可一看方扬身上的伤就噤了声,改而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ldo;你真他吗的白痴。挨子弹好玩是吧?现在咱们死定了!我能不火?&rdo;&ldo;他们要我们死的话就不会帮我处理伤口了。&rdo;方扬冷静地开口,&rdo;扎奇斯应该还想利用我。只要我们还活着,总能想到出去的办法。&rdo;叶靖生困兽一般地冲他咆哮道:&ldo;出去?凭什么?我们身上所有的武器都被搜走了,就是逃出去了也会立刻被打成马蜂窝!&rdo;方扬挑着眉看他一反常态地烦躁,并不答他:&ldo;你和裴浚…是旧识?&rdo;胡说。叶靖生飞快地否认,随即自己也意识到过于激动,忙偏过脸一屁股坐在弹簧床上,重复了一次,我不认识他。方扬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说话,当然更不会告诉靖生,裴浚若真想要他的命,那一枪就不是他能挡得了的。整个监禁室是一个废弃了的军火库,四壁都是坚硬的混凝钢筋,唯一可以出入的铁门是三层夹板密合--也就是说,想要从里面突围是万万不能的。叶靖生冷静下来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划痕,应该有六个小时了吧--靖生知道被密闭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最关键的就是要清楚到底过了多少时间。手表被摘掉,他就凭着本能每过一个小时在手臂上刻上一刀。期间,守卫只过来送过一次饭…他这么想着,一双眼开始乱转,当瞄到天花板角落的某个仪器时,他双眼一眯,一抹淡淡的,别有深意的微笑浮在嘴角。在想什么?方扬问他。他的脸有些不自然地潮红着,。靖生看着他,心里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痛,他知道虽然子弹没有留在他的体内,伤口也经过简单的包扎,可枪伤后的并发症却是无可避免的。他破天荒地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随即凶恶地骂道:&ldo;操!又烧地这么厉害。&rdo;方扬轻轻地一笑:&ldo;还好受伤的不是你。&rdo;叶靖生见鬼似地瞪他:&ldo;你脑子烧坏了是吧?这么恶的话老子鸡皮疙瘩都出来了。&rdo;方扬仍旧是低着头看他,酡红的面色几乎让他眼里都染上了一抹春意,他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靖生心里不自觉地一动,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好吧,他承认自己又蠢蠢欲动了!在这个该死地情况下!叶靖生,你能不能不那么禽兽?!&ldo;姓方的!这当口你别撩拨我。&rdo;他捶了方扬一拳头--当然力道不重,方扬却顺势一拉,两个人一起躺在单人床上。&ldo;在这里咱们又出不去,何不--&rdo;方扬好整以暇地伸出一只手,探进叶靖生因为激斗而破烂不堪的上衣里,精准地捏住某个点掐玩,&rdo;咱们自己找点乐子做?&rdo;他不得不佩服方扬这种死到临头还禽兽的性子,而他自己呢?叶靖生不知道,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翻身跨坐在方扬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他:&ldo;这你说的。&rdo;方扬没回答,只是信手一拉,两张嘴顿时激烈地吻在一起,四只手也不断剥除着对方的衣服,激烈地颤抖地急切地,象焚烧一切的激情。叶靖生抽身退开,把方扬推倒,另一只手扯下他的仔裤,浓重的体味让他一瞬间皱了一下眉,可出乎方扬意料的是他竟然张口含了进去!&ldo;啊!!!!&rdo;方扬昂起头,扭曲着脸呻吟出声--他以为叶靖生这样骄傲的男人是打死不愿意给人口交的。叶靖生含住顶端,含糊不清地开口:&ldo;死色狼,你是不是想到脱身的办法了?&rdo;方扬按着他的头,腰部自己向上急速挺动,&rdo;阿生,你好棒…你是最棒的…再来--啊!别--该死的,廖丘一直在加勒比海接应我们--该死的,别咬我!&rdo;叶靖生扬起头,粘厚的白液勾连在他的嘴唇,下巴和方扬的性器之间,那个东西张牙舞爪地怒张着,几乎贴到肚皮,淫秽至极。&rdo;早知道你狡兔三窟。&rdo;他嘟囔道,双手扣住方扬的骨盆,强迫他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隐秘来,伸出舌尖慢慢地顺着柱体向后舔去。出乎意料,方扬居然并不抵抗,反呻吟地更加动情:&ldo;恩恩…阿生,再来,再往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