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笳笑说:“安排给许助和他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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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歇息一阵,回到牌桌。
打了两三个小时,把把输,直接输掉周濂月给她买的新款包。
牌局散了,南笳跟周濂月回到房间里。
那真是独门独户的一个和风小院,黑木栅栏的围墙,槭树自角落里探出来头来,楼里的灯是开着的,浅黄色澄澈的光。
推开大门,由石板路的步道走进小楼里,穿过走廊,自后门出去,就是后院的汤池。
热气缭绕,散发一股浓重的硫磺味。
一会儿,一只冰镇好的西瓜送过来了。
南笳冲过澡,下了汤池。
没多久,周濂月也跟着过来。
两人分坐于汤池的两端,周濂月看着抱着西瓜,拿勺子喜滋滋舀出瓜瓤的南笳,轻笑一声,“输钱了还这么高兴?”
南笳笑得更开心:“说明我偏运结束了,正在走正运。”
南笳本就容易低血糖,不敢泡太久,一会儿就起来了。
她再去冲了个澡,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坐在廊下的木阶梯上。
障子门被推开,周濂月走了出来,穿着和她同款的男式浴袍,手里提着一瓶清酒,两只小酒杯。
刚泡过温泉的体温,让他们暂且无惧户外的寒风。
栅栏围墙外,天上一弯月亮。
风吹过槭树的树梢,四下皆寂。
南笳忽说:“是不是过零点了?”
周濂月说:“嗯。”
南笳举起酒杯,笑说:“又一年了。”
“新年有什么愿望?”周濂月看她。“没有。跟你一年一年过下去就很好。”
周濂月没作声,只看着她。
片刻,他放了酒杯,也一并夺了她的。他俯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后一推。
南笳倒了下去,倒在障子门与门廊之间,呼吸里是他身上微微的寒气与酒气。
她伸臂摘了他的眼镜放到一旁,他低头吻在她肩头。
热的触感,冷的空气,冷热交替。
酒壶还是倒了。
那几杯清酒开始上头,一切都微醺起来。
头上月正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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