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处咨询,只以为自己有毛病,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写遗书。
谢卿淮发现时,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哭笑不得地同她道歉:“哥哥最近项目比较多,没好好照顾你,今晚早点睡,明天哥哥带个姐姐来看你,好不好?
他细心安排了生理老师来家中,将各种女性生理教给她,准备好生理期的用品。
甚至在发现她难受时,找了医生给她细心调养,记清每个日子。
只是分别三年,她长大了。
他也变得更凌厉更忙碌。
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让他再放在心上才对。
宋酥酥喝着水,莫名喝出点甜味来,心尖也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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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拐角处,阴影投落。
沈让半靠在墙边,目光死死地注视着人群中的男女。
他瞧见宋酥酥梨涡浅浅,拽着男人的衣角不知在说什么。
即便听不见,他也知道,她定然又在撒娇。
用那甜腻而不自知的嗓音。
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撒娇?
她是他的未婚妻。
身上隐隐作痛,眼下还有伤,是那日被谢卿淮的保镖打的。
他还记得电话里,男人嗓音清冽:“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证沈总会不会缺胳膊少腿。”
这样一个暴戾无度的男人,宋酥酥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只有像自己这样,有着和她同样温润柔和的性格,才是她的归宿。
气血翻涌,他理了理领带就要往外走,被人从身后拽住。
回头,只见沈绒穿着身黑色礼裙,手里晃着支威士忌,满脸烦躁:“你怎么又来了?爸妈不是让你这段时间别在酥酥面前晃悠吗?你还嫌不够丢人?”
因着谢家喜帖一发,私底下知情者传播得快,云端股票多多少少受到点影响。
甚至不少原定合作方态度都变得不冷不热起来。
董事会对他很不满意,沈父沈母更是连家都不让他进。
若非前几天挨打受伤,他怕是连沈家大门都踏不进去。
沈让不悦地扫她一眼:“绒绒,我是你哥!你怎么跟我说话!”
“哦~你是我哥啊。”
沈绒撇撇嘴,“我以为你是夏晚眠她哥呢,她不一口一个哥哥的吗!”
“闭嘴!”
“行了,你冲我凶什么啊。”
沈绒自小就是沈家掌上明珠,天不怕地不怕,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我这次不是跟你吵架来的,我真心实意提醒你,不要跟谢卿淮作对。”
“沈绒!”
沈让深吸一口气,眼里有几分不可置信,“我才是酥酥未婚夫!连你都站在谢卿淮那边?”
他话刚落,沈绒眼底的鄙夷快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