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有陈温瑶全权接手,婚纱礼堂等等都是谢卿淮帮忙。
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姜早这么一提,她才觉得心跳扑通扑通加速,有点说不上来的意味。
她插起一块芭乐,回答另一个问题:“没签,需要吗?”
“不是你需不需要,是他们。”
姜早耐心地解释,“到了我们这个阶层,哪有结婚不签婚前协议的,两家财产不得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哦~”
宋酥酥腮帮子鼓鼓,想了下,“没签耶。”
姜早:“”
她忧愁地皱起眉头,总怕宋酥酥这缺心眼的被人欺负了去。
正思考怎么劝她多为自己想想,就听耳机里嗓音软绵绵的:“不过,他们让我签了很多合同,可多股份呢,说是彩礼。”
姜早:“股份?”
“对啊。”
宋酥酥咬着叉子,翻了个身,忧心忡忡将话题绕回上一个,“那我什么都不准备,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
姜早这下彻底安心了。
说难听点,宋酥酥嫁入豪门,她最担心的就是钱。
虽多年寄养,但谁又保证得了男人能一辈子不变心。
只有钱是最忠诚的。
她长长舒口气,“酥酥,谢卿淮对你真的很好。”
说罢,又适时地补充一句:“至少,他比沈让好。”
明明才过去两个星期,听到这个名字,宋酥酥却有种如隔经年的感觉。
先前心底那点极致的疼痛消散不见,只剩忽略不计的微麻感。
她好笑地往嘴里塞了两块苹果,无奈摇摇头。
幼年丧亲,似乎令她能更好地从伤痛中走出来。
甚至是跟姑姑一家闹翻,她的悲伤也很快被降至低点。
说她白眼狼也罢,说她没良心也罢。
这些痛苦,居然都抵不过三年前,和谢卿淮吵的那一架。
不过也是。
谢卿淮含辛茹苦把她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