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敏感地停顿片刻,嗓音冷冷:“妹妹是你能叫的?”
王褐抖得更厉害。
谢董事长不仅没有反驳,还只关注称呼。
两位大佬这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跟前谈论“闺房”私事,难不成真打算把他灭口了?
池深有点无语地瞥他一眼:“横吃什么飞醋,你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纠正一下。”
谢卿淮有意无意地扯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方一颗扣子。
只见锁骨位置,有个极淡的粉色印记。
他松松散散,抬眸,“我是被动的。”
池深:“”
谁能过来收了这个开屏花孔雀?
他忍无可忍,突然脑中闪过点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下:“你这样,酥酥她未婚夫不生气?”
还有未婚夫!!!?
王褐总感觉自己再听下去,都没法活着出这个门。
他默默起身,蹑手蹑脚往门外走。
却听身后一声带笑的:“等等。”
浑身冰凉,他赔笑着转头:“其他人要到了,我去接下。”
谢卿淮敛着那双桃花眼,手里把玩烟盒,慢悠悠问:“刚刚说的都听到了?”
“没,什么都没听到。”
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王褐头摇得赶上螺旋桨,“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卿淮轻哂,懒洋洋地出声:“那若我在外头听到一句刚才谈论的话,可要找王总说道说道。”
分明是轻松玩笑的语调,微凉早春,却令人冷汗涔涔。
王褐硬着头皮笑:“当然当然。”
等门关上,池深在沙发坐下,瞥向谢卿淮:“奸商,连我介绍的人都往死里薅。”
这厮分明是看准了王褐手底下那威震一方的营销团队,将流言蜚语掐死在摇篮里。
真真是不用白不用。
谢卿淮应得毫无罪恶感,朝他举杯:“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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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绒包厢离开没多久,宋酥酥正好碰上刚才要给她介绍会所的徐经理。
即便她无意接手管理位,但到底是oon的老板,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些。
婉拒去办公室聊,她让徐经理随意开了个卡座,边看资料边感受感受氛围。
“刚才您朋友开的包厢是普通宴厅,在我们会所有三十六个这样的包厢,大厅每日会请不同乐队和dj来,而且我们会所实行会员制。”
“这是我们最特色的鸡尾酒,度数不高,您可以尝尝。”
宋酥酥抿了口酒,观察四周。
这里确实比刻板印象中的酒吧要干净高端不少,来来往往人群中,偶还能瞧见几个眼熟的。
有些是在交际场上见过,有些则是大荧幕上。
她目光逡巡,恰好看向二楼。
玻璃落地窗分割开一个个不同的包厢,在大厅上方围绕成圈,特质玻璃看不清里面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