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淮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声线带着莫名诱惑人的勾子,“我醉了,我一个人,没法洗澡。”
“……”
宋酥酥眼圈红得更厉害。
她轻咬了咬唇,手中蓦地一烫,眼中生出点不可置信,声音细若蚊蝻,“我,我不会洗呀。”
“我教你。”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红得几近能滴血的耳垂上,决定破一次戒。
新婚夜,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他伸手勾住她肩上系带,对上她惊讶目光,哄人也脸不红心不跳,“穿睡衣会弄湿。”
他顿了下,又说:“我保证不乱来。”
你开心吗
宋酥酥不明白。
她明明是要帮谢卿淮洗澡的。
怎么自己也被按进浴池中去。
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不由她把控。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个透,她总算反应过来,哑着嗓音哭:“你骗人,你根本没醉。”
“我醉了。”
暗色里,他黑眸沉沉,修长手掌覆上那细软腰肢,晶莹水珠从白嫩皮肤上滚落。
眼底是近乎执拗的占有欲,嗓音却柔,“你哄哄我。”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哄谁。
等从浴池里出来,宋酥酥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她软绵绵地被人包在浴巾中,小脸粉白乖顺,只有眉头微蹙,委屈巴巴地骂人:“混蛋。”
“嗯,我是。”
吃干抹净,谢卿淮心安理得地应一声,把人团吧团吧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拿出吹风机,“转过去。”
“哦。”
生气归生气。
头发还是要吹的。
宋酥酥板着脸往后转,脚踩进洗手池中,正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谢卿淮眼睑微敛泛红,眼底小痣真如泪珠般要落不落,拨弄着她的头发,真真矜贵又散漫。
打住。
宋酥酥艰难地移开视线,鼻音轻轻地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