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看到她这副被药折磨得媚意横生的脸来,都止不住得起些龌蹉心思。
而她就是这样在别的男人车上待了十几分钟。
“不是的…我没有…”
翡玉想辩驳,却知道自己说的话干巴巴没有说服力。
没有什么?没有被下了药,还是赵俞文没有帮她?
更重要的是,药效下一秒又扑上来,比之前的都要猛。要说之前的感觉她还能紧绷着神经和用疼痛抵挡反应的话,现在的她几乎忍不住身体本能。
她咬着牙嘤咛,体内的热气熏得她理智没了大半,只想贴一贴凉点的东西。
下意识地,女孩捧着他的手轻轻地蹭,连想解释的事都忘在一边,
手里的皮肤滚烫,傅臣渊盯着她的反应,脸蛋酡红,神色迷蒙恍惚,灼热喷在他手心。
想来是药效又上来了,在凭着本能蹭他的手。
这玩意以前他也不小心着过道,蚀骨的倦怠感会让人身软,一阵比一阵猛烈,药效彻底挥发时,对碰触十分饥渴,只想遵循本能办事。
他当时是硬生生地待在冷水里泡了一晚,才躲过那次算计。
她忍到现在才开始失去理智,已经很不错了。
但下一秒,男人凉凉的手毫不留情地抽走,女孩看着他,不解,为什么不给她摸?
他带她走,不就是想做那种事么?
“急什么?”他笑,没骨头似的懒靠在椅背,瞥了眼她松垮的衣服领子,“我总归要检查下我的东西有没有被人动过吧。”
忘了你什么身份?
“把衣服脱了。”
翡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为了证明她没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他要她脱光了给他检查。可他明明在医院看到了,他肯定也知道她和赵俞文什么都没发生。
而这不愿意的表情在傅臣渊眼里,就是心虚。
他蹙眉,阴阳怪气嘲弄,“中了药你都愿意跟他上车,是真的想去医院?还是欲求不满主动找野男人?”
用词粗俗,带着恶意。
翡玉瞬间绷着下巴,握紧双拳。
男人黑眸锋锐,专盯着女孩的敏感处,毫不避讳。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主动,还倒在野男人怀里,要不是我来,你俩早开房了吧?”
“他摸你你还主动蹭上去,很享受?”
“怎么,老子平常满足不了你?中了药打电话的时间也等不了要去找其他男人?”
这一番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一说出,句句刺得翡玉心凉。她一直死抠着手,屏着呼吸咬着牙,才忍住打人的冲动,连药效都忍下不少。
这些轻浮的话,她只在宿南城那个恶煞嘴里听过。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见她没动作,傅臣渊没了耐心,冷声,“你脱不脱!”
两人对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