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她无语地笑,“你觉得我信吗?”
周管家没说话。
她心知肚明,又问:“看她样子是住在这?住多久了?一周?半月?”
以往傅臣渊身边也不是没有女人,可最多放在其他公寓,带回家的女人住得久的也最多半月。
可周管家回:“从去年年底就在着住着,大概有三个多月了。”
她猛然看他,皱眉不信,“三个多月?一直住着?”
他说:“也不是一直,过年前搬出去过几天,过年后,先生又让她搬回来了,还从一楼客房搬到了二楼。”
“每天晚上都回来?”
“是的。”管家点头。
她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她昨天是在我哥房间过的夜?”
他又是点头。
傅绾灵瞬间冷下脸。她就知道,要不然女人那张脸媚得都能滴出水来,而傅臣渊脖颈处也有半抹红晕,一看就知道是欢好时弄出来的。
不像正常妹妹看哥哥
上了楼,傅臣渊带着翡玉来到训练室。和上次后背擦伤一样,她坐在沙发,男人给她抹药。
他大手掀开她脸上垂下的头发,用棉签沾了药,轻轻按在额上的淤青,问:“还疼?”
翡玉轻轻摇头,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一团乱麻。
她走这条路,一开始想的最好的结果是在男人痊愈后她拿钱还债走人,两人好聚好散,桥归桥路归路。
可现在她碰见了顶替她上学的坏蛋,她还是傅臣渊的妹妹,所以她现在应该为自己报仇?还是当没看见,继续待在傅臣渊身边?
她想得出神,没注意男人已经收了棉签。
有硬硬的东西蹭她。
她抬眸,是男人拿药膏的边角抵在她下巴,深邃漆黑的眼都是审问。
“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昨天的前因后果,你要是敢再撒谎…”他抚上女人的唇,“这嘴别想要了。”
翡玉抿唇,现在他是消了气,愿意信她说昨天的事,所以昨晚,只是单纯泄火。
一想到昨晚,那蚀骨的无力,不愿地哀求,她撰紧了手,又松开。
当情人这条路不能半途而废,要报复抢了她大学的坏人,以后也可以慢慢找机会。
她如实说:“下午上完课后我去了爵色,找在那兼职的那个同学要资料,但遇到了严放,同学被他欺负,还灌醉了她…”
“所以你就又多管闲事了?”都不用她说,傅臣渊就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我当初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乐于助人?”
他瞥了眼她的额头,背后的伤才好不过几天,现在又有了个新伤。
“同学被灌醉了你不会找经理?还往那人跟前凑?上次吃的亏还不够?非得被人再揍一遍,再受一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