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王妃挑了挑眉,“不妨让听荷也跟去吧,这丫头手脚灵快,最会伺候人。刚巧她也要同你们一并回小院,正好一道了。”
南陵王妃既开了这个口,便是确定沈思琼无法拒绝。
回厢房的路上,沈思琼觉得无比漫长。
细想今天,她真是倒霉。
本想在这秋日宴争一回风头,被余清婉压了一头不说,还被妾室灭了威风。
到最后,还得领一狐狸精回来。
明显不是什么好对与的角色,她可得提防着些。
南陵王妃差人送来醒酒酸汤,素莺正打算端起,却听荷抢走,“还是让听荷来吧,素莺姑娘忙了一点,定是乏得很,快去歇歇。”
素莺见她急着献殷勤,似有警惕,不愿相让。
最后沈思琼点了头,允诺听荷上前。
听荷半跪于床前,先是舀了一小口送入沈思琼口中后。
等喝了半碗后,听荷又悉心地拿起帕子,替沈思琼擦拭嘴角。
这一套流程下来,竟没半分错处,任沈思琼想要挑剔,也无话可说。
沈思琼磋磨人自有一套,三言两语便将洛雁打发去挑水。
洛屿泽今日被灌了不少酒,扶额入院。
恰好撞上洛雁把刚挑好的水倒进铜盆里,也不知道是胡府的木桶太大,还是她也饮了酒有些头晕,步调有些虚浮。
见状,洛屿泽快步绕到她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人都死绝了?”
诺大的胡府,何时轮得到一个来做客的妾室动手干活了?
对上洛屿泽的黑眸,洛雁踉跄一步,差点碰翻铜盆。
她一没忍住,低声嗔怪道:“爷,您走路怎么没声?”
洛屿泽睨了她一眼,“其他人呢?”
洛雁避而不言。
洛雁脸颊两侧正蒸着红色,像极了蟠桃。
许是累了,她微微有些轻喘。
晓得她这是被人针对了,洛屿泽也没继续追问,只淡淡一句:“过来伺候我更衣。”
洛雁忙将木桶挪至一旁,应了声“好”,便跟着洛屿泽进了隔壁的偏房。
刚关上门,洛雁便被那双黑眸勾了去。
洛屿泽捕捉到洛雁眼底的情绪,微微挑眉,“不高兴?”
洛雁稍稍一诧,淡淡道:“爷多虑了,奴婢只是乏了而已。”
说完,她又谨慎地瞄了洛屿泽一眼,见他脸上并无愠色,方才在心底松了口气。
今日够提心吊胆了,她可不想被洛屿泽揪住错处。
洛屿泽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这就乏了?你半夜爬我床时,可没现在这般娇弱。”
说罢,他反手勾上她的腰带,稍一用力,衣裙便顺着肩头滑落。
洛屿泽将头埋进琼香中,贪婪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