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这才想起冯泰是有前科的,他的
此刻,就算是地暖的温度滚烫,但她的身心都像是被打入了寒冷刺骨又不见天日的地窖中,绝望将她包围住。
卧室的房门敞开着,走廊继续传来一道脚步声,井士铭刚进房门便看到这一幕,他的注意力不在夏弥身上,而是在一旁趴在桌上沉睡的冯灵智身上。
井士铭只是扫了眼夏弥,嘲讽道:“陆鹤野怎么没来救你,夏弥,他知不知道你现如今在冯泰的身下?”
他的话格外侮辱人,是那种完全就没把夏弥当人看的态度。
井士铭对夏弥的羞辱,没让冯泰有任何的内心波动,在他眼里,女人如衣物,用过便丢,所以即便是以前他追了夏弥很长一段时间,但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井士铭起任何的冲突。
这当然也包括冯灵智。
井士铭走上前,拦腰一把抱起冯灵智。夏弥看到这,都懵了,所以井士铭的目标竟然是冯灵智吗?她还那么小,小学都没毕业。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恶魔在人间。
对此,冯泰却无任何表示,根本没想着阻止井士铭的行为。若是方才她被扔到床上已经心生绝望了,那此刻看到井士铭把冯灵智抱走,作为冯灵智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冯泰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竟然能坏到这个地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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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书禾冲进冯家的时候,井士铭还没走出冯灵智的卧室,她快速爬楼梯上头,刚跑出楼梯间,便看到眼前这一幕。
冯灵智的房门敞开着,里面有四人,两男两女,夏弥被扔在床上,冯泰正按捺住她。而门口则是站着井士铭,冯灵智就被他抱在怀里,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她心里一咯噔,迅速掏出手机,刚准备报警,就听到井士铭的威胁。
“冯小姐是打算报警吗?如果冯老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冯家的股票还能稳稳高升吗?”
井士铭做这一切事情前似乎想好了万全对策,之所以能这么明目张胆在冯家带走冯灵智,对冯灵智下手,大概是把握很充足,估计是手里有拿捏冯泰的把柄。
冯书禾一听这话,慢慢镇定下来,给冯老爷子的助理发了条消息过去,“所以你是想怎么样?把冯灵智放下,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井士铭扯了个笑,垂眸扫了眼自己怀里的小女孩,“这可不行,冯小姐,冯泰和我做出交易了。”
冯书禾闻言,双手挡在他身前,挡住他要走的步子,“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不,三倍出给你。你拐走未成年,是犯法的。”
井士铭装得人模狗样,“我和他的交易不涉及金钱,而且,我怎么就是拐走未成年了,冯小姐讲话要有证据,我只不过是看冯家小妹晕倒了,要带她去看医生。”
张口就来的样子真像个畜生。
冯书禾闭了闭眼,给警卫室拨了内线电话,井士铭见状,偏头朝着屋内说:“冯泰,快他妈出来看看你姐,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
当年两个字一出,冯书禾顿时想到是怎么回事,冯泰之前确实卷入了一起事故,导致那个女孩去世,但这一切和井士铭有什么关系。
冯泰看了一眼夏弥,从她身上起身,走到两人之间,状态依旧是燥得厉害,“姐,您别管了,不成吗?井士铭他就是带小妹去看医生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冯书禾要被这个弟弟气个半死,吼道:“我小题大做?冯泰,你别忘了,当年你回冯家,是谁同意的?!’
一提这件事,冯泰就无比不耐,他见状,懒得同冯书禾继续扯,招招手,“井士铭,你带冯灵智走吧,楼下警卫员我搞定。”
井士铭颔首,就这样同冯书禾擦肩而过。
冯书禾气不过,想跑过去拽住井士铭,却被冯泰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姐,你怎么了你!”
冯书禾重重砸了他几下,看到卧室内的夏弥,扭头对井士铭大喊:“你把夏弥带走吧,把冯灵智留下,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话落地的那一瞬,砰得一声巨响,楼下的大门被人踹开,一排排整齐有序的警卫员冲进别墅内,走楼梯把整个别墅包围起来。
冯泰见这架势,皱眉,“姐,你叫的警卫员?”
冯书禾刚想开口,就被楼下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是我带来的。”
众人齐齐往下望去,只见楼下客厅站着一个高大身影。
冯泰眯眼看清那道身影后,吓得腿直打弯儿。
因为,陆鹤野来了。
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能这样声势浩大的把警卫员带进别墅内的人居然是陆鹤野,冯泰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甩锅给井士铭,“井士铭,你把夏弥弄晕了不说,还想把我小妹掠走?”
他快速给冯书禾使了个眼神,意思很明显了,无非是要把罪名全扣在井士铭身上,即便是井士铭当年知道周苏叶是怎么死的,但周苏叶已经死了不是吗?现在陆鹤野来了,他把责任都推到井士铭身上就好了。
估计是刚吸完不久,他脑子也不是那么清明,又或许是刚刚的劲儿和之前被陆鹤野搞出来的嫉妒心太强,导致他怒火心中烧,胆子大到能把夏弥绑了。
冯书禾接收到冯泰的信号,也明白他什么意思,虽然觉得这法子不可行,陆鹤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但也急忙将火烧到井士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