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我也是处男啊!”
“你是处男你老公总不……等等,你老公不会也是处男吧?”
姜缈点头。
“……”
池纾的脸色变得很复杂,震惊、不解和同情在三秒钟内接连出现在他脸上,他看着姜缈,摇摇头,说:“完蛋了……三十多岁还是处男,他可能真的不行。”
姜缈也急了,为了傅时昱的名声,毫不犹豫地反驳池纾:“你不要乱讲啊,他只是忙得没空谈恋爱。他没问题的!”
池纾叹了口气,拍拍姜缈的肩,说:“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真可怜。”
“你再胡说,我揍你!”
“怎么还急了,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啊!”
……
两个人在餐厅的小沙发上闹起来,姜缈捂着池纾的嘴巴叫他不要乱讲话,池纾一边挣扎一边奋力探出脑袋,说:“处男还不让人说!我就说,处男处男!”
没控制好音量,引来餐厅里一片目光。
姜缈手忙脚乱地把池纾的脑袋按回去,顺便自己把头埋起来,埋起来不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闭嘴!”
池纾也觉得有点丢人,这次没有反抗姜缈。
等了一会儿,估计着别人没在看他们了,姜缈悄悄抬起头,松一口气。
池纾跟着坐直身子,自知理亏,清清喉咙小声说:“我们走吧?”
“快走快走。”姜缈提着书包站起来,“丢死人了。”
两个人离开餐厅,午休时间,学校里人不多,姜缈走在路上,百无聊赖地踢着小石子,想起池纾刚才说那些话,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点犯怵。
傅时昱不会不行吧,要是不行的话,他怎么办……
池纾的声音打断姜缈的思绪:“对了,昨天那个俞星卓来找过我。”
听到俞星卓的名字,姜缈抬起头,竖起警惕:“找你干嘛?”
“也不是专门找我,就是在食堂遇见,他问我知不知道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学校。”
“你说什么?”
“我当然说不知道了,谁知道他想干嘛。”
姜缈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人怪怪的。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池纾不明白,问:“为什么,他也算是傅家人,干嘛跟你过不去?”
“我也不知道……”
要说起来,傅家的家庭结构和人际关系跟其他旁枝丛生的大家族比起来算是简单,这么多年也没传出什么八卦或丑闻,唯一的八卦是傅时昱亲口告诉姜缈的,关于俞星卓的身世。而俞星卓的身世跟那些豪门八卦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姜缈想不到俞星卓为难他干嘛,他只是跟傅时昱结了婚而已,又不会分走属于俞星卓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