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乖乖定住不动,小声问:“我们待在房间不出去,不用跟阿姨讲一声吗?他们是不是在等我们吃晚饭?”
傅时昱说:“没关系,星卓会转告。”
“哦。”
又抱了一会儿,姜缈轻声说:“傅时昱……”
傅时昱应声:“嗯?”
“我困了。”——他终于有了以往发热期那样的困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时昱的怀抱太有安全感,让他情不自禁想要睡觉。
傅时昱低声问:“不难受了么?”
姜缈摇头:“不难受,想睡觉。”
“好。”
傅时昱把姜缈放回床上,自己跟着躺下:“我陪你睡。”
昨天偷看我,今天又看。
夜深了,姜缈睡得沉,傅时昱轻轻抽出自己垫在姜缈脖颈下的手臂,起身下床,离开房间。
他所能感知到的范围内没有任何alpha的存在,应该是岑夫人知道姜缈发热期后,让所有alpha都离开了这里。
傅时昱站在门外长出一口气,掏出手机,给管家拨了一个电话。
五分钟后,管家拿着一盒药上来,傅时昱抱着胳膊倚在走廊窗边,一个人吹着夜风。
“少爷。”管家走近,低声说,“您的药。”
傅时昱抬眼,淡淡“嗯”了声,接过药盒。
“这是alpha的抑制素,您……”
“是我要吃的。缈缈不用。”
“哦,好的。夫人托我嘱咐您,注意身体。”
“……嗯。”
傅时昱还没有告诉岑夫人姜缈的腺体现在不可以被标记。按照常理来说,一对拥有99匹配度的新婚夫妻,在oga方的发热期,势必要没日没夜颠鸾倒凤的。
傅时昱脸色复杂,目光投向对面那扇房门,叹了口气。
回到房间,姜缈仍在沉睡。
房间里充斥着oga甜蜜的信息素,别说傅时昱,就是任何一个alpha进入这里,都会被勾起欲望。
傅时昱拧开一瓶矿泉水,就着凉水吞了一片药,后颈的腺体终于慢慢安分了下来。
不知道该说姜缈天真还是笨蛋,竟然那么无条件相信傅时昱可以忍住自己的欲望不去咬他,还敢光着腿坐在傅时昱身上乱动,一点也不把自己的alpha当回事。
傅时昱走到床边,看了床上的oga一会儿,弯下腰来,捏捏姜缈的脸颊,说:“坏宝贝。”
凌晨时,姜缈在一阵燥热中醒来。
他梦到自己泡在一大片水里,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alpha。两人在水中拥抱、接吻、缠绵,尽管是梦,姜缈还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差一点惊喘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