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出息啊,”邵承嘴角带着笑意,“那?要真是郝玄你是不是得一头去撞死了?”
“差不多,”邢越说:“郝玄是个正经人,顶不住你这么玩,不过他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可能不会得逞,况且这么没底线的事,你是不会干的。”
“自以为很了解我?”邵承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那?个圈子什么样?,我就是圈子里最烂的那?个,你眼光差的不得了,我什么不敢干?”
邢越笑道:“好,我眼光差,我就是喜欢你,我就喜欢烂人,我看你也别耍别人了,逮着我一只羊薅不行吗?”
“说说看。”
“你看,我对你死心塌地的,我都说了你叫我往东我不会往西的,不如就玩我好了,”邢越一本正经,“给我几个艰难的任务把我往死里玩,天?上的星星摘不下来,你偏要我去摘,水里的月亮捞不起?来,你硬要我去捞,折腾我,不比折腾别人好吗?”
邵承看他一本正经地讲这些,倒有几分好笑,只是面上依然冷着,“你以为我干不出来?”
“干出来才好呢,”邢越说:“我听候差遣,绝无二话。”
他情话说的没贺秋厉害,却能震得人心痒。邵承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站起?来,回到?一边坐着,看了看邢越,对今晚这个局略感几分无趣。
贺秋再?没回来。
这局只剩下了他和邢越。
目光火热,烈酒灼心,相视而?不语,情柴烧得猛而?激烈,哪里还容得进别人的掺和。
邵承从夜店里出来,身后?邢越紧紧跟随,他说了声打车回去,邢越便拿起?手?机叫了师傅,二人在路边等车。
从夜店回到?寝室,已经是十点了。
沈俊文睡了,他今晚睡得早,邵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人惊醒,沈俊文问?他哪去了这么晚回来,邵承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沈俊文躺下继续睡了。
邵承站在床铺前,拿着手?机,邢越没有跟过来,他们在校门口分道扬镳,说是一夜未眠的邢越今晚没有打扰他。
邵承洗漱后?躺下,回想?今晚的一切,可恨的是他想?不到?关?于贺秋的半点东西,闭上眼,全是邢越那?张脸。
翻来覆去睡不着,噩梦似的男人盘旋不断,邵承坐起?来,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说道:“我渴了。”
那?头刚准备躺下的邢越懒洋洋地回了句:“嗯?”
邵承说:“我不要天?上的星,也不要水里的月,我就要你现在,给我送瓶矿泉水过来。”
他是故意的,那?是当然。
一夜未眠的邢越现在最需要什么,邵承心里清楚无比,他偏要这个时候折腾他,理由是:“你不是说要我折腾你吗?越哥,你心上人要喝水,还要你亲自喂的那?种?。”
他跟邢越之间简单粗暴,一个打心底里要折腾人,一个心甘情愿被折腾,叫人难以理解。
“还要别的吗?”这个男人态度好的出奇。
邵承得寸进尺,发疯道:“要,要你十分钟内给我送过来。”
“可以,”邢越答应得爽快,“不过我需要一点跑腿费。”
邵承说:“这就是你夜店里表达的态度?”
“别着急,你轻松能完成的事而?已,”邢越深夜的兴致大发,夜店里勾出来的不仅邵承一个人的欲,于是对着电话那?头作妖的心上人,邢越也在黑夜里癫了句:“邵承,喘一声给我听。”
邵承一周内都没有见过贺秋。
贺秋在旧院上课,平时没有特别活动,他们?是不会过去的,且最近邢越找他找得勤,邵承更没时间去管贺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