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理理十分怀念那些小玩具们,可惜已经老老实实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着口罩丢进了垃圾桶……
“学长……慢一点……啊……嗯嗯……慢、慢一点……求你了……”
明明小玩具震动的频率比孟言快多了,可为什么她希望身后的大玩具就再慢一点呢……
因为床太矮了,所以战场转到了飘窗,她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了枕头上,这种怪异的姿势倒是高度正好,只是方便了孟言更加深入。
“呜呜——学长我撑不住了。”,她一只手拉着孟言按在她腰上的手腕求饶。
“lily……你再坚持一下……”
她收回投降告饶的手,双手一起在飘窗上支撑着上半身,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
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刺激的,反正呜呜嘤嘤地哭了起来。
但她不知道,这种小声又隐忍的哭泣声,反倒是让孟言更加兴奋。
不过最终还是考虑到她的体力,重新换成正面的姿势让她躺在了床上。
“我要申请工伤……”
大腿之间的酸痛已经很明显了。
“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哪来的工伤?”,酒足饭饱的孟言捏了捏她的包子脸。
“我的工作时间是,我要求定残……属于一到四级不能继续工作的那种……呜呜……”,她逃开魔爪,翻了个身远离孟言,继续揉着屁股和大腿的位置。
有着俄罗斯血统的混血——为什么可以往那里混,混双好看的眼睛就够了,不用往下叁路去混的。
她只是的自动铅笔,受不了的铅芯。
孟言在被子里摸索着她的腰,连同小薄被一起又拉了回来。
“可我看你刚才叫得也很爽……”
“我没有……”,挣扎开孟言的怀抱,她抗议。
“你这叫什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学长我要睡了!”
“嗯,枕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刚才宁理理自己的枕头已经一塌糊涂无法使用,孟言伸出了胳膊让她靠了上来。
勉为其难凑上来的宁理理,顺便摸了摸孟言手臂上的肌肉,好像有些被补偿到了……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埋进孟言胸口。
算了,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就原谅他用棍子捅自己的痛好了。
出去旅游是和两边家长都打过招呼的,每周各去一次父母家报道的两位互相都在对方那里做实了好身份。
宁理理的爸妈倒是也没有不放心,就嘱咐了句每天报个平安。
孟母只有一点不太放心。
“言言啊,自驾是你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