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斜楞他:“你要什么奖励?”
穆鲲低下头,涎着脸:“不那个,亲一下总可以吧?”
顾少爷瞧他那古铜色结实的肌肉,被水光一晃,像钢铁一样发出了璀璨的色泽,湿漉漉的头发滚着水珠在那身体上打转。那男人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原是十分帅气的。想疯狂时候,被他用那双坚实的手臂抱在怀里,那腰身的力道,胯下东西的精神,竟然不自觉竟然动了情,也知道这刻时候关键,又见他低着头,孩子讨赏一样的瞧着他。不自觉心里有了笑意,抬起头往那方正的脸上点了一记。
穆鲲觉得那嘴唇滑滑嫩嫩的,豆腐一样贴了脸上,胯下一热,把脸拧了一拧,嘴唇就覆了上去。俩人都是干柴烈火一般,那嘴唇就像是麻杆的火捻子,只是一点就把火引着了。俩人口舌相缠,呼吸也重了。顾少爷尚有半分理智:“别来……一会着了火,要去救……”
穆鲲边亲也边气喘:“我的心肝……你先来救救我的火!我知道了,今天不弄你,灭了这火我就住手。”
说完那大手就掀开顾少爷的被子,钻了进去。大手揉上顾少爷白嫩的身子,把那两根器物一并握在手里,上下攒动。那两个东西还是头一遭碰见,这会倒是不生分,亲热的拧在一处。不多时就都硬挺湿透。顾少爷抱住那山贼的脖子,把呜咽呻吟都哼在了那土匪的耳朵边上,撩发的那土匪越发的兴奋:“我的宝贝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能得了你,我这辈子算是没有白过!”
俩人滚闹了一气,毕竟一会还有正事,在者两人身上也都倦了,果然没有过分玩弄,只一气就搂抱着歇了。
穆鲲从柜子里拿了衣服,自从上次,他这里就备着顾少爷的尺码。顾少爷见身下粘稠,瞪了眼:“让你不要闹,你偏不听。好容易洗干净了又脏了!”
穆鲲没皮没脸的笑:“哪里脏了?为夫给你舔舔干净!”顾少爷恼不得羞不得,赶紧穿上衣服完事。那扣子还没系完,外面就喊了着火,那火是见了酒的,又遇见好风。呼的一下子着的老高。等俩人穿戴整齐出去之后,已经围了人了,只是火势太大,虽然在极力泼水也没人敢往前走,暂时没有扑灭的样子。顾少爷推了一把穆鲲,要他去帮忙救火,接下来的事情是个细活,他得自己衡量着来。
那王参谋同赵副官,急的抓耳挠腮,人要是在他们手底下死了,岂不是要命的事情。王参谋瞧见顾清瀚瞪眼问:“顾少爷什么时候出来的?”
赵副官挠挠头道:“出来了好久了。”
顾清瀚故意抬了半边的眉毛:“王参谋什么意思?我同林日照虽无特别交情,但也是朋友一场,难道我放火害他?”
王参谋摇头:“害他自然不可能……只是怕……”救他吧。
顾清瀚冷笑:“只怕什么?我早就讲县长只是气他不懂事,没真心想罚他,好好的人就出来在这里放着,怎么让参谋看了一气就放火自杀了?”
正是在王参谋看着的时候着的火,那时刻旁边只有穆家的两个小兵,正吃着早饭,闻着有烧焦的味道,起始以为是烤鹅的味道,后来发觉着火了已经是拦不住了。王参谋听那话瓣转到自己脑袋上,也慌了起来,一时也找不到那两个小兵作证,只慌张的说:“救人要紧!在说怎么是自杀?”
顾少爷揉揉眼睛,做的满脸惊慌样:“我的大参谋!那外面除了你就是赵爷,若不是他自杀,难道是谁放了火?”
赵副官赶紧道:“正轮到我休息,我哪里知道!”
王参谋一听,若不是自杀就是他放火?更加的惊慌:“我也是万万不敢烧的!连烟都没带着,拿什么烧?”
顾少爷摁摁他的肩膀:“现在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穆府里烧了火,只有我进去了一遭照顾他,烧着的时候又只参谋在,赵爷虽然当时不在,但是说出去县长未必信,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不然谁都不好交待!”
那赵副官一见同他无碍,硬着气说:“有什么不好交待!就照实说便是!这火来的邪,好好的就着了!”
王参谋自然不敢这般豁达:“你胡说什么!依我看顾少爷分析的不假,那厮定是畏罪自杀了!”
顾少爷放低声音:“两位都是自己人,想必都知道县长对那个林月圆上心的很。相比那林日照是怕委屈了妹妹,只好了解了自己。”
王参谋点头:“正是正是!”
顾少爷接着说:“这事情落到了咱们头上咱们就得撑着,这火烧了快有一炷香了,那人即使是救了也是一具干尸了。若是对县长说了免不了被他一顿骂,倒不如给他出个办法,告诉林月圆他哥哥跑了不管她了,胁迫她嫁了也就算了。也算是咱们将功赎罪。”
赵副官本是老实人,但是跟王参谋打交道打久了也有了点心眼,毕竟这件事情自己也是一条腿在船上,若是硬要摘自己出去,惹恼了这两位心机重的人,一齐翻供说是自己烧死了他也不无可能,只有认了:“可是顾少爷不是说县长只是想吓他一吓,心里还是极喜爱的?他若是死了县长能饶了咱们?”
顾少爷叹气:“饶不饶的就看咱们的造化了!他自己死了还要拉着咱们。只是一点,他自杀的无疑,咱们仨口风咬紧了,别到时候再给自己生事端。”
王参谋想了想,只有自杀这句最可靠,他未必不怀疑那顾少爷,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若真是顾少爷放的火,他图什么呢?况且被他放火自己都没有发现,罪过岂不是大于没看见那林日照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