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圆润的指头有意无意地压在胸口,带来不一样的触觉。白灏臣双手撑在女孩两侧,垂眸,视线紧锁着女孩,眸色暗得铺天盖地。要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这句话莫晨曦一路从上而下解扣子,最后小手滑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咦了一声,刚想说怎么烫烫的,男人的吻就霸道急促地落了下来,像雨点那样密密麻麻。许是喝醉了的原因,她更加放飞自我,以至于无意间透露出的性感,将男人的理智撕得七零八碎。结束后,莫晨曦觉得身体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痛得哪儿哪儿都没力气,恹巴巴拥着被子睡了。白灏臣穿了件浴袍去办公室。仇北貊正在等他,见他来了,单刀直入,“检查结果出来了,脑内并没有淤血,她应该是自身的选择性失忆,主动忘记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可能以前受到过很大的打击,逐渐形成的一种形态。”顿了顿,仇北貊怯怯地看了眼白灏臣,“另外,我还查到一件事。二十年前,她的父亲还健在时,曾经来过这家医院做身体检查,经诊断,她的父亲患有家族性遗传狂躁症,也出现了像她这样的状况,每次发病过后,就会忘记最近一两天的事情。”“我推测,她很有可能是在刘子瑜的刺激下,病情发作了,不然以她体内的迷药剂量,不可能跳到咱们房间来,除非她跟你一样,对这些药免疫。”话音落下,书房的气压悄无声息地来到冰点。沉默良久,白灏臣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这件事保密。”仇北貊了然地颔首,想了想,低下头,“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私自去调查她的家族。”白灏臣极淡地笑了下,“你也是为了我好。”仇北貊把背靠上沙发,“一个落魄家族的千金大小姐配你,不觉得有些高攀了?”“我并不觉得。”白灏臣站起来,拢了拢浴袍,“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能再提起,尤其是在她面前。”“行,你的老婆你自己忽悠,我不掺合。”仇貘北事不关己地摆摆手,摸了支烟叼在嘴里,快要摁下打火机时又放了回去,“明天我就回去了。”“嗯,一路顺风。”白灏臣走出去才想起来一件事,又返了回去,“忘了告诉你,那座岛我早就过到你名下了,前阵子忽悠你玩的。”“我特么!你不是人啊!”仇北貊原地暴走。他怎么就交了个满肚子黑水的生死之交!虽然知道了失忆的原因,但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两天后,白灏臣带莫晨曦去拿体检报告。莫晨曦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见白灏臣从诊室里出来,紧张地站起来,“医生怎么说?”“医生说你是头部遭到创伤,导致大脑内有积有淤血,才会暂时不记得这两天的事情了,等淤血退了就没事了。”莫晨曦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有什么精神病呢。”白灏臣眼角微动,“怎么这样以为?”莫晨曦笑笑,“就是突然间脑洞变大了,不然怎么会突然间忘记那些事情,而且脑袋也不感觉到疼痛。”“或许你的体质特殊,没让你承受到这份痛。”白灏臣道,牵起她的手,“回家了。”“我想回国了。”莫晨曦感叹。“明天就回。”“那我们去给乔叔和白筝买点礼物吧。”“好。”两人一起挑选了几样很不错的当地产品当做礼物。等待结账时,莫晨曦又看中了一只蠢萌蠢萌的小黄鸭,比巴掌还小,施力捏住时还会发出“呱呱呱”的声音,人称“减压神器”。白灏臣看到莫晨曦跟一只小黄鸭玩得不亦乐乎时,幽幽开口,“看来今年不能要小孩。”呱——你想跟我拼钱?给亲朋好友准备好礼物,莫晨曦归心似箭,心心念念着搭飞机回到祖国的怀抱。只有离开过故土,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那片公鸡形状的地图。回到家,她在网上搜了tano走秀的那天晚上的视频来看,被身穿华服的自己惊艳了一把,遗憾的是,至今都没有想起来关于那天的一丝一毫。“看着t台上的自己,我竟然没有一点那就是我的感觉,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莫晨曦十分郁闷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姚辛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医生不是说了嘛,等你大脑里的淤血散了就没事了。对了,害你受伤的那两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