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演的是史书中哪个邦国的女王?”
“我的角色不在史书中,是编出来的。非要说时间的话,这个架空的时间应该在未来。”
“还可以这样子,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
“能讲讲镜仁的性格吗?”
“其实…我没见过镜仁几次,我们唯一一次的对话还是在他兵败被俘之后……”
迎天。予瑊抬头望向了天空,回想着往昔情景。
大誉王朝的第八任大君迎天。镜仁在兵败仓惶逃跑时被擒,随后他便被带到了迎天。予瑊面前。
迎天。镜仁虽然身着素衣,周身透露着疲乏与狼狈。但他的眼神中仍充满着傲慢与仇恨。
“跪下。”迎天。镜仁旁边的士兵喊着话,迎天。镜仁仍旧不甘的伫立着。
迎天。镜仁带着仇毒的眼神注视了坐在主殿上的大君,不一会儿,他却又转眼看向别处骂着话。
迎天。予瑊从流放之地回到誉城之后,他只在自己生父的寿宴上见过迎天。镜仁几面。
彼时,迎天。予瑊不过是重普家不入流的小儿子,迎天。镜仁从未对其有过丝毫的重视和留意。
而此时这个曾被重普。躬犁壑私养在家中的小儿子,正襟端坐在主殿上,他眉目俊秀,高雅华贵。迎天。镜仁反观自己却是一身的落魄与不堪。
即使兵败,迎天。镜仁不可一世的傲慢仍旧未收敛半分。即使他的高傲被碾压,他仍然会习惯性的屏蔽他人的优点,然后再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紧接着嫉妒心会驱使着他不择手段的去贬低那使他感到羞惭的人。
迎天。镜仁来到大殿后,第一个被他破口大骂的人便是迎天。予瑊。
“狗杂种,狗杂种还想坐稳帝王之位!你也配!”
“啪!”重普。存荐听到骂声后满含怒火的走到迎天。镜仁的旁边,他先是将迎天。镜仁绊跌使其跪服在地,随后又挥起手掌,重重的打在了迎天。镜仁的脸上。
“让你瞻仰大君,已经是给你的恩赐。”
“一群乱臣贼子,狗……”
“啪,啪。”重普。存荐拽着迎天。镜仁的衣领,又重重的打了他两巴掌,一时间鲜血浸出了迎天。镜仁的嘴角。
“三哥,住手吧!”迎天。予瑊吩咐道。
重普。存荐松开了迎天。镜仁,他随即扑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迎天。镜仁伏在地上发疯似的狂笑着:“一群乱臣贼子…扶持一个外面养的野种,都该死…都该死!我用君王的权柄诅咒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老子还没打服你是吗?一个懦弱无能的败类,竟敢向至高无上的大君出言不逊,该死的是你。”重普。存荐怒骂着话。
“哼!哈哈哈!死!死有何惧,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你毫无能力的叫嚣,不是证明你已经败了吗?为什么不认清现实呢?我不杀你,我会按照废王的规制来对待你。”迎天。予瑊语气平静。
“哈哈哈!真是个无能的杂种,连杀我都不敢。”带着镣铐的迎天。镜仁颇有些费力的站起身来,他怒视着迎天。予瑊叫喊着:“你们看看你们亲手扶持的懦夫。何尝有一丁点胆魄。像我这样仍旧被赋予着威严的君王,即使让这个懦夫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恐怕他都要吓得尿裤子了吧!哈哈哈哈哈”迎天。镜仁狂邪的笑着。
“大君宽明,许你得生,但我必请旨大君让你生不如死。我行军多年,有的是方法折磨俘虏。等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呸!”埠时大人走到迎天。镜仁面前,将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
受到如此羞辱,迎天。镜仁本想回击埠时大人。不料又是被重普。存荐及时的跄倒在地。
“先前跪服你,听你差遣,为你效劳的臣子,现在吐唾沫在你脸上,你还有什么光耀吗?许多尊贵的人围观你的羞耻,你还在自欺欺人,觉得自己仍旧荣耀无限吗?”埠时大人语气稳重而嘲讽。
“大君以恩待你,你理应感恩戴德。大誉有如此贤明的君王是大誉之幸。
你纵使有再多的辱骂,再多的不服也是徒劳。你就好好活着吧!看看大君怎样带领臣民开拓一个不一样的大誉。”重普。季幻说话道。
“都是一群伪君子,各各装的大义凛然。父王,你英明一世,你是多么的爱我母后,你又是多么的欣赏我。孩儿不孝,没能及时防备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你辛辛苦苦争来的大誉,要被这个懦弱,无能,虚伪的野种给糟蹋了!何其悲哀!”
“把他带下去吧!”迎天。予瑊说完话,仆从随即将迎天。镜仁架了出去。
“杂种,懦夫,是你夺了我的一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诸多神明要一起发咒惩治你,为大誉真正的主君报仇。”迎天。镜仁被带下去时嘶声吼叫,像一头发了疯的恶犬。
“当年斐修家的二子不当杀,为着道义和约法,我也不杀镜仁。
传我令下去取消闭光所。只将迎天。镜仁囚禁素院。衣食用度不可缺少。”迎天。予瑊坐在主殿上吩咐道。
“大君英明。”众人异口同声,拱手拜服。
2024。0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