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愣子似的只会回答我知道。
然后苏牧就把我踢开了。
我跌坐在床上,死人一样的回不过神来,就只见苏牧笔直的背影站立在床边,突然我眼前一黑,有个人挡住了我的光线,是苏牧啊,是苏牧,她压在我的身上,气息迷人地问我,“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你要怎么才相信?”
“我要亲自看下你的反应就信了。”
天地轰雷啊,什么叫亲自看下我的反应?老寒冰你不要这么多变啊?天使魔鬼永远都在一瞬间,当然她是永远和天使这个词搭不上边的,你是禁欲派的掌门人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你妹的苏牧开始脱人家衣服啊,虽然,虽然有个秘密我一直羞于启齿,就是这段时间我有些时候晚上做春梦,对象是,是苏牧啊,所以,其实虽然我很想和她苟合,啊呸,不是,交合,也不对,可是这和梦里是相反的啊,梦里是我扒掉了她的衣服啊,刚才真是错失良机啊,曾经有一个扒衣服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啊,待到现在躺苏牧身下,才追悔莫及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从进这房间门的那刻起,就扒掉苏牧的衣服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千古奇冤啊,我的身子抖得像雨中打湿翅膀的蝴蝶,当我觉得身上很凉的时候,我的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我看见苏牧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
她说芳你的内衣真是
我双手挡在胸前,可全身已经软了,你们有没有听到她喊我什么啊?尼玛我说过单名很暧昧,我受不了,除非父母这样喊啊,你不要这样啊,苏牧,要不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让我做点准备好不好?
不管我心中再怎么波涛汹涌,我表面依然风平浪静,因为我动不了啊,苏牧冰凉的指根开始像羽毛一样地在我身上游移,我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太痒,太难受了,然后苏牧竟然亲了我的鼻尖,而后没有线路地又转到耳根处,温软的气息全扑散在我耳朵里,更要命的是,她,她含着我的耳垂,我全身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着陆,我只好颤着声音问她,苏,苏牧,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苏牧碰在一起我的反应竟然就会这样大,以前和罗大良在一起,除了第一次因为害怕抖成这样,再之后好多次都是为了欢愉,但从没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每次罗大良都像完成任务一样脱衣服,接吻,进入,然后做也许所有男人都喜欢做的动作,然后我只觉得苏牧的整个人都快嵌入我的身体里,我听到皮带扣被卸掉的声音,她冰凉的手指在大腿边缘似有若无的试探。
不是吧,你?就这样,都能湿成这样?
我哑着声音咬着下唇说我寂寞了行不行?你手段高行不行?
而后苏牧,苏牧竟然用手指在那儿轻佻慢捻,我一下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弓着背。
苏牧在这个紧要关头说了句,我渴了,要喝水。
水啊水啊,我满脸都红成醉虾了啊,我承认我可能真的是,真的是太久没有经过这样的人事,禁不住苏牧这样的挑逗,下面已经泛滥了啊。
然后苏牧这个死女人,我真的想掐死她啊,她真的起身去喝水啊,矿泉水啊。
我双腿绷得都快断了,大家都是女人,明白这种感受的啊,苏牧一回眸,长发披肩啊,要勾死人了啊,她说芳,你现在是不是特想说一句“康母昂北鼻”
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个女人她是禁欲派的掌门吗?她是吗?是吗?是吗?靠!
话说那天晚上我真的是惨不忍睹啊,我发现我虽然认识这个女人快半年了,可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啊,她总是会给你各种各样的惊喜。
这样的事情才做了一个开头她就要停下来是要闹哪样啊?
我像死人一样看着苏牧,苏牧微仰着头,看来她真的很渴啊,我起身,想拉她,然后就听到有人敲门,我和苏牧四目相觑,苏牧说可能是何佳,开门,果然是何青霞,我忙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何青霞睁大了眼睛望着床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