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害她白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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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吴渊哲赶回营地,便命人去烧好热水,就等秋铃回来好泡脚用。
可他在江玉阳营帐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直到从窗口灌进一股劲风险些灭了桌上的烛火,吴渊哲才看向敞开的门帘外夜色正浓。
那两人绝不是迷路。
是趁他不在谈心呢!别说他坏话就成。
不等了。吴渊哲合上图纸起身走向营帐外,“送一份饭菜到我营帐中。”
“是。”
“慢着!”吴渊哲正色道:“记住叫厨子做一份凉拌鸡。”
“是,属下遵命。”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向自己的营帐,偏偏耳边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吴渊哲回过身,狭长眼眸似笑非笑。“这不是秋姑娘!真是不巧,洗脚水放久了太凉,我这就去重新烧水。”
“少来。”秋铃轻拍江玉阳的后背示意他放下自己,随后上前两步。
“笑什么?”神秘兮兮的。
“当当当当!看我大变兔子!”秋铃将藏在身后的大兔子提出来,“今晚吃兔肉。”
所以他俩半天不回来,是为了抓兔子?
不过秋铃也太胆大了。“你敢拿死兔子不害怕?”
“怕什么?怕兔子活过来咬我一口?”
吴渊哲顿时失笑,“白兔子这么可爱你怎么能痛下狠手还要吃兔兔?”
“呃……”这人是谁?
秋铃瞪了眼阴阳怪气的吴渊哲,仰头冲江玉阳说:“他是个和尚,兔子我们留着自己吃。”
“好。”接过兔子,江玉阳转手交给侍卫送去后厨。
“姑娘,热水已送到你房中。”
“谢谢啊。”
待秋铃进入小屋,江玉阳冷凝着脸冲吴渊哲说了句“兔子是受到惊吓冲到树桩上撞死的。”
“啥?”还有这种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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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鱼苗才下水,转眼就长到巴掌大了!
秋铃喜不胜收,望着溪流里活蹦乱跳的鱼儿伸手去抓。一抓一个准!
可她觉得手感不对,鱼儿身上应该滑腻腻的才对,怎么手感硬邦邦的还戳人呢?
定睛一看,她手里捧的哪里是肥美的鱼儿,分明是丑到爆的清道夫!
浑身布满黑灰的点简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秋铃当即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更恶心的是,清道夫那糊了污泥的吸盘嘴一张一合地,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害秋铃头皮发麻。
这清道夫还越变越大,秋铃后知后觉地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