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芷啊。”
???
“你管老板叫陈哥?”
“他,他比我大。”
“不是,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们很熟吗?”
“啊,是啊,怎么了?”李汀兰耳朵红了。
怎么不熟?
熟到了床上,熟到了两个人的距离是负数。
杨可是真没想到身旁的beta是陈岸芷安排进来的,这后门开的这么大,立马恭敬起来,认认真真看李汀兰一眼:“那个,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他一开始也跟别人一样,对李汀兰瞧不上眼。
但是后来发现这人是真老实,脾气挺好,也不耍滑头。
那么多员工明摆着故意压榨新人,自己的东西不干叫他干,还故意让他端茶倒水,搞保洁工作。
结果beta毫无怨言,真就规规矩矩做事,每天顶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公司里忙来忙去。
刚刚实在看不下眼了才好心劝了他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李汀兰有气无力。
杨可闻言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行那就行。”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看面前的beta还是一脸困倦颓丧的模样,忍不住又开口问他。“你怎么每天无精打采的,很憔悴,而且总是睡不醒的模样?”
“可能。。。。。。可能是晚上没睡好。”
“但是你工作强度不大吧?只要下班不就没任务了,不至于熬夜熬这么狠吧?”
“也不是,我不是熬夜忙工作的。”
“那你干啥去了?”
“唔,就是有事。”
李汀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好意思开口。
他一下班就被陈岸芷抓到床上。
那是整晚整晚地开拓,从卧室到客厅,从厨房到浴室,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甚至连阳台都有。
开了荤的alpha比驴都狠。
有时候两个人裤子都来不及脱,陈岸芷一本正经穿着西装西裤,就解一个皮带。
李汀兰被男人按着,漏出半个软臀,上半身趴在桌子边上或者沙发边缘,下半身跪在垫子上,要么就脚尖虚撑着地面。
陈岸芷根本不在易感期,但是他总是急切地贴着beta,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塞到beta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