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梦槐睁大双眼,还真没料到于野这不死心的一击,随后晕倒过去。
“呼——”于野长呼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这口气总算是出了,身心都舒坦多了。
对着晕倒在地的解梦槐,揉了揉手腕,讥诮道:“让你笑?!”
于野怕解梦槐倒在这里让不怀好意的人发现了,又懒得叫醒她,于是找了些杂草树枝将她盖起来,做好遮掩后回去找路云长他们。
“于兄。”路云长看于野这么久才回来,问道:“你怎么去这么久?”
“没事儿,碰到……”于野想了想,莞尔一笑,道:“碰到一只会咬人的狗,打了一架,这不就耽误了一会儿。”
路云长疑惑,转身四下看了看,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来的狗?”
“野狗!”
于野说罢便翻身上马先走了。
梅映雪问:“云长,你不觉得他好像很生气吗?”
“有吗?”路云长收起干粮,轻声道:“咱们也走吧。”
出得系水镇往南走了两日,此后便改成水路,行了有九日方至姑苏城外。
路上便得了闻人鹊的消息,路云长和梅映雪也稍作安心。
姑苏城外的茶摊上,闻人鹊已经在这必经之地等了众人两日,大老远便见着几人自管道策马而来。
天色将暗,几人下马寒暄,步行至姑苏城内。方已进城,一只老黄狗朝于野扑了过去,于野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叫那老黄狗扑倒。
一时间人仰马翻,于野的马儿也被禁得撂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脱缰跑了。
“你们在这儿等着。”路云长施展轻功前去追马。
于野躺在地上,左臂撞倒了沿街的小摊贩,摊贩老板叫骂道:“这死狗今日发什么疯?”然后满脸堆笑扶起于野,道:“公子,您没事儿吧?”
那老黄狗已经不知跑哪儿去了。
于野被扶站起身,闻人鹊和梅映雪忙关心道:“可有受伤。”
于野抬了抬左臂,还能动,便道:“还成,没什么大碍。”
梅映雪心细,见摊贩老板也不生气,一个劲儿关心于野有没有受伤,便道:“老板,您这东西的折损有多少?我们照价赔偿,实在抱歉了。”
摊贩老板一听,知是通情达理的人,便客气地笑道:“我这东西也不值什么钱,十两银子即可。”
“多少?”于野将地上打翻的糕点捡起来,问道:“您莫不是欺负我们是外地人,就这些东西值十两银子?你一晚上能不能卖十两!”
摊贩老板看于野像是个难缠的人,便转头对二位姑娘,笑道:“二位姑娘看,这十两银子也不多,你们这将我的摊子打翻了,我这几日都没法儿买东西了,这?”
“一两银子,不能再多了。”于野被狗撞翻,心中怒气未消,今日怎么都得和这老板掰扯清楚。
摊贩老板一听于野这话,面上也冷了下来,手抬起来朝周遭指了指,道:“今日十两若是不赔,我明日就去报城主,这里是姑苏城,不是你们外乡人能撒野的地方!”
梅映雪要去劝于野给银子息事宁人,谁知闻人鹊在一旁也听不得这嚣张气焰,于是二人一齐和摊贩老板对骂了起来。
喜欢女穿男之我被男反派撩翻了()女穿男之我被男反派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