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喜欢。”
只四个字,阮梨便溃不成军。
雾气愈来愈浓,将狭窄的空间装满,阮梨被霍砚舟捉着手,按上。
指尖被烫到的一瞬,阮梨本能想缩回手,却被霍砚舟扣得更紧。
热气熏蒸了两人的眉眼,阮梨凝白的脸颊上浸着酡红,霍砚舟垂眼看她,“躲什么。”
阮梨轻唔一声,直接将脸埋在了霍砚舟的胸口,她快要自燃了,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话了啊。
霍砚舟轻笑,薄薄的笑声带着胸腔的震颤,轻敲在阮梨的耳膜上。
细密的水线浇注在地板上,整个浴室里只有沙沙的水声,还有唇齿轻碾间带起的呼吸声。
阮梨被霍砚舟亲得越来越迷糊,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翻转过身,她回头要看,又被霍砚舟用手捂住了眼睛。
黑暗让听觉变得愈加灵敏,阮梨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金属扣被解开。
“霍砚舟,我想……”
棉质的白色布料被抵在唇齿间,霍砚舟的指尖探进她的口腔,“笙笙,咬住。”
炙热贴抵皮肤的一瞬,阮梨蓦地闭上眼。
阮梨是被霍砚舟抱回到床上的,身上套着宽松的睡袍。
她的公寓里没有霍砚舟的衣服,衬衫和西裤全部被打湿,阮梨只能让他自己去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
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赤裸着上半身,分明的肌理一览无余。阮梨蓦地转过头,发丝滑落,藏在发间的耳根通红。
霍砚舟走上前,湿漉漉的短发,额前的发梢有水珠滴在高挺的鼻梁,坠在鼻尖、下颌、颈侧,整个人有种潮湿的性感。
他走上前,手里拿一条干爽的毛巾,“过来,把头发擦干。”
阮梨倚靠在床头,柔软的薄被被她拉到脖子下方,活脱脱一个小受气包。
“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阮梨抿抿唇,小声回道,“你就是……欺负了呀。”
想到方才蒸腾的浴室,阮梨的脸更红。霍砚舟一直捂着她的眼睛,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但身体是有感觉的。
几l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阮梨掩在被子里的腿蹭了蹭。被反复摩擦过的皮肤还火辣辣地疼,方才她自己悄悄看了下,竟然通红一片。
霍砚舟没有错过她这样的小动作,眸色微滞,“还疼?”
“没有了。”阮梨连忙摇头,却已经被霍砚舟扣住了脚踝。
过膝的睡袍几l乎滑到了月退根,细白的皮肤上绯红一片。
霍砚舟皱眉,抬手去碰,阮梨轻嘶一声
()。
“很疼?”
阮梨连忙将被子拉好,不许他再看,瓮声瓮气回道:“一……点点。”
“刚才怎么不说?”
“刚才……”阮梨抿唇。
刚才那种情形,要她怎么说啊。
“家里有药吗?”霍砚舟问。
阮梨摇摇头,“我……明天去买。”
霍砚舟轻叹一声,将她合入怀中,“抱歉,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