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眼前不由一亮,沐浴后的陈瑶穿着一件蓝布碎花棉睡衣,面若桃花,粉嫩可人,皮肤雪白,头发随意披散着,极具女人的美艳感和温柔感。
陈瑶出来开始对着梳妆镜吹头发:“老张,去洗澡吧。”
陈瑶的美艳让张伟心惊肉跳,正自迷幻,听陈瑶这么一说,忙收回眼光,急忙进去洗澡。
一进洗澡间,张伟急忙关上门。
浴室里充满了热气腾腾的蒸气,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温馨的香味。
张伟嗅了嗅鼻子,这不是沐浴液的味道,也不是肥皂的味道,更不是洗发液的味道。
这是陈瑶身体的味道。
陈瑶的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香味,象雪山上万年的雪莲花一样的醇美和芳香,柔柔顺顺进入鼻孔,让人心醉。
张伟几乎要被这柔嫩的香味醉倒,急忙猛摇两下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再胡思乱想。
洗完澡,穿上衣服,张伟走出来。
陈瑶已经收拾好了,头发也梳理完毕,看见张伟出来:“哟!小伙一洗澡,干净不少啊,昨晚和人家打架,弄得像个泥猴子,这回多好,精神!回家让你妈给你找个俊媳妇!嘻嘻……”
“呵呵……”张伟嘴巴一咧:“我妈在家里,上哪里给我找啊,非得要我在外面找一个带……”
坏了,张伟猛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急忙刹住,紧闭上嘴。
“找一个带什么?”陈瑶似笑非笑地看着张伟。
“没——没什么,”张伟头上直冒汗:“没带什么?”
“老张,你当我是朋友不?”陈瑶突然问张伟。
“当,当然当你是朋友。”
“那好,张老大,你这人不仗义,说句话说一半留一半,对朋友还留一手,不够意思。”陈瑶摇晃着脑袋看着张伟。
张伟头上继续冒汗,这事死也不能说:“没有,哪里留一手了,我又没见不得人的事。”
“我猜啊,你心里一定有鬼。”陈瑶继续在那左摇右晃。
“没有鬼,我能有什么鬼。”张伟擦着额头上的汗,这陈瑶太鬼了,自己心里有鬼她也能看出来。
“啧!啧!可怜啊张大厨,你心里没有鬼,怎么头上会有这么多汗啊,”陈瑶装模作样掏出一块纸巾递给张伟:“抓紧擦擦。”
“我这是洗澡热的,热的!”张伟边擦汗边说。
“哼!没意思,不够意思,不和你说这个了,明明有鬼却不承认,不是老实孩子,到时候找你妈告状。”陈瑶开始吓唬张伟。
张伟把汗擦干:“你别吓唬我,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妈的意思啊,是要我再外面找一个带——”
“带什么?说。”陈瑶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张伟。
“戴眼镜的,找个戴眼镜的女朋友。”张伟终于憋出了下半句。
“啊!”陈瑶吃了一惊,强憋住笑:“为什么要找一个戴眼镜的女朋友呢?”
“因为我们家祖祖辈辈是农民,都没有文化,为了下一代,我妈让我找个戴眼镜的女朋友,”张伟开始信口开河,越说越流利:“我妈说,戴眼镜的都是有文化的人,识字多;我妈说,山里晚上路黑,不好走,戴眼镜走路看得清;我妈说,戴眼镜的女人性格好,会养孩子;我妈说……”
“你妈还说什么哪?张淑芬!”陈瑶嘴巴合不拢:“我看你象那小品《相亲》里的魏淑芬,动不动就‘俺妈说咧……哈哈……”
张伟看陈瑶很开心,也嘴巴大咧跟着笑。
陈瑶大笑毕,认真地看着张伟,伸出大拇指:“张大厨,不,张老大,俺服了你!俺彻彻底底地服了你!”
张伟不明就里,忙谦虚:“你看你,大家都是朋友,干嘛这么样吹捧我啊,我还年轻,就是有一点成就,就是需要鼓励,也不能这么过分啊,你还是多批评指导我的好,你这样夸奖我,我老感觉心里不大踏实!”
陈瑶一听,睁大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张伟,拱手作揖:“张老大,你确实是老大,这话你也能说出口,我继续服你,口服心服。”
张伟忙拱手还礼:“陈董客气了,我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唉——”陈瑶长叹一声:“不问天,不问地,我只问了句张老大,就把俺弄得服服帖帖!好!好!好……我饿了,老大,我要吃饭!”
看陈瑶转移了话题,张伟轻松下来,急忙说:“好,走,我们吃饭去,我带你去吃烤全羊,喝全羊汤。”
“好,头前带路,”陈瑶在张伟后面冲张伟背上擂了一拳:“老大,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吃什么你安排,什么都行,咱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烤全羊,好,只要别把我老陈烤了就行……”
北方的城市,羊肉馆很多,随处可见。
张伟开车和陈瑶出去,在街上转了几个弯,就找到一家颇具规模的马记全羊馆。张伟点了最具北方特色的孜然羊肉、凉拌羊脸、八大金刚、炖羊脑,然后是一人一碗全羊汤,吃的是热乎乎的刚出炉的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