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事是小的有错在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小的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的指望都在小的身上。夫人,求您再给小的一次机会,下次小的定然不会再疏忽!”
沈京纾看着跪在地上,低着脑袋哭得可怜的王冀。
沈京纾故意轻叹一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起来吧。”
“谢夫人!谢夫人。”
沈京纾命人将缺失的布匹搬进去铺子后,便和绿盈一同离开了铺中。
“夫人我看那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二三十斤的布匹说落下就落下?明眼人都能知晓是怎么一回事,您为何要放过他?”
沈京纾轻笑道:“目前无凭无据,自然不能冤枉错人,这账本的端倪我自然也现了,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绿盈微微一愣。
连忙看向怀里拿着的账本,看着沈京纾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拜。
就在两人准备返程时,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只见秋玉景手持着一条长鞭,怒气冲冲地对着眼前的两三个壮汉呵斥道。
“我看你们谁敢欺负这小乞丐,想欺负他先问问我手中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的声音响彻云霄。
“那小杂种偷了我店里的馒头!”
“还偷了我店的猪肉。”
“还有我家的!”
秋玉景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即叉腰抬起高傲的下巴:“人家不过六七岁的孩子,你们却将他打成这模样。”
“别以为你是将军之女我们就不敢把你这泼妇怎样!谁不知道将军府的千金嚣张跋扈泼辣惯了,只会仗势欺人!”男人咬牙切齿。
“没了你父亲,你什么都不是。”
话音刚落,人群又开始议论起来。
“我听闻这将军府落魄了,只剩一具空壳了呢。”
“是啊,好像这秋将军掌握的兵都被收回了…”
“没有吧,今日这秋小姐还在绣衣阁花了不少!”
“你懂什么,秋将军就这么一个女儿。秋将军最宠她了,她自然无法无天惯了了,据说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秋将军都会给她呢。”
“我看有一天,这将军府迟早让她败光!真是可怜了她那爹,摊上这么一个讨债的女儿。”
秋玉景将他们的话听了去,紧握着手里的长鞭,脸色极其铁青。
“你们再议论!本姑娘将你们嘴打烂!”
秋玉景这一嗓子,吓得百姓哪敢再说话。
“当面议论皇亲国戚朝廷重臣,可是掉脑袋的重罪。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就在这时,人群里响起一道清丽的声音。
沈京纾破开人群,朗声说道。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便看到一位出落得端庄大气,浑身散着清冷感的女人。
好美的人!
可再想起她刚刚所说的话时,众人又后怕不已。
那几个壮汉在对视上沈京纾的眼神时,更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迫。
他们不知道这女人是谁,更不知她为何会替秋玉景说话。
“你!”
几个壮汉壮起胆子,还未等他们将恶毒的话说出口,便又听到沈京纾言。
“你们损失了多少钱,我来替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