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睿看了看少了一半的盘子,又看看转头跟兄弟你一个我一个吃虾的虞弋,第一百次觉得自己多余。
但是!下次还来!
酒足饭饱,宗睿聊起张家。
“张之琳已经申请破产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之琳要是想卷土重来,也不是没办法,扔掉拖油瓶会好办的多。她那两个孩子,说实话真挺差劲,听说在国外不老实,尝了不该尝的,以他们的自制力,这辈子算是废了。”
“谢华又回去后,也没落得什么好,我前两天听说他还在找你,是想?”
谢听林早就和虞弋说了,这会儿宗睿再问,就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了,“张之琳做局让他顶包,可能要坐牢。”
宗睿猛地瞪大了双眼,“这么狠的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他这些年的报应了。”
谢听林没有一丝在谈论生身父亲的自觉,谢华于他,就是陌生人,他想用来威胁他的事情,谢听林都不在意,就算将他的过去暴露在大众眼里,对谢听林来说,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也好,以后就不用再想这些人了。”宗睿很快想明白。
虞弋哪怕又听了一遍,还是满满的心疼,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很好的童年,但爱人的曲折,依旧让他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甚至比自己的不如意更甚。
他悄悄在桌下握住谢听林的手,给与他力量。
两人在餐桌下暗度陈仓,宗睿的话题又转向了新的方向。
好一会儿,谢听林站起来说要去洗洗手,宗睿知道他剥虾了,洗洗手应该的,但虞弋怎么也站起来了?
“我也去洗洗。”
宗睿:“……”
他就不该跟这两口子吃饭!气死他了!
吃完饭分开,虞弋和谢听林回云顶宝镜,明明都住了三四天了,还是有点不习惯,好像综艺里那个小小的屋子才是他们的家一样。
为了尽快熟悉起来,他们变着法儿的在房子各个角落挥洒汗水。
虞弋半昏半醒间,感受到有温热的吻落在眉心,才沉沉的坠入梦乡。
“好梦,宝贝小鱼。”
虞弋和谢听林处理好所有事情回去的时候,稻田里还没什么重要事情让他们忙,又刚好赶上早桃成熟,干脆就让他们去摘桃子了。
说是摘桃,其实既不用去集市上卖,也不用完成任务量,就跟组织他们去郊游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