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郑大姐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当初这个婚事是她奶奶还有她爸一起做的主,我是不赞成的,可是我说话又不管用。那该怎么办,难道我女儿这辈子都要受苦。”
“今年有个机会,就看你们是否能把握住。”
“凡先生,你说。”
“今年腊月十五之前,有个机会。具体的我就不能说了。如果你能说服你女儿,下定决心离婚,事情则能成。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很难了。若是事成,你让你女儿往东边走,具体去哪里让你女儿自己决定,只要往东边就行。你女儿一辈子的姻缘就在这上面。若是你女儿好了,你们全家还有你儿子都会沾光。”
“真的?”郑大姐心中犹豫不决,在农村有几个人离婚。不管嫁好嫁坏,谁不是一辈子都这么过。看老刘家的,天天揍他女人,她女人也没说要离婚啊!这日子还不是这么过。
“郑大姐,话多说无益,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你女儿,让她自己决定。无论事成不成,那都是她的命数。究竟是吃一辈子的苦,还是说享一辈子的福,就看你们怎么做了。”
“是,凡先生说的对!”郑大姐神思恍惚,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给女儿说。
凡文知瞧着,暗自一算,接着凡瞎子的话说:“阿姨,冬月二十八,记得去趟你女婿家。”
“有什么事吗?”离冬月二十八可没几天了。
“照我说的去做,不会错的。”
郑大姐重重的点头,“好,二十八我就去女婿家。”
等人走了,凡瞎子敲了下凡文知的头,“让你多嘴。没事跟她说冬月二十八干吗?”
凡文知摸着被打的头,笑嘻嘻,混不在意的样子,说:“不就是想推她一把。让她自己看看自己女儿过的什么日子,帮她下定决心。”
“哎……”凡瞎子叹了口气,“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是做什么了,竟然让人去离婚。”
“不离婚,难道让那两口子打生打死,打的家无宁日。”
“算了,算了。”瞎子挥挥手,“说都说了,后悔也没用。”
一直在当木头桩子的周森,举手说道:“这些真的能算出来吗?”看着凡瞎子,又看看凡文知,满脑子的问号。
凡瞎子笑了起来,就跟拐卖儿童的怪叔叔一般,“周森啊,要不要跟伯伯学算命啊?”
“我不学!”周森倒是挺干脆的。
“为什么啊?”
“好没劲,没兴趣,听不懂。”总之有各种理由不想学,想学的理由找不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