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在无声蔓延。
云司清拧眉注视着沈修韫许久,幽深地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
这让沈修韫有种上学时,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喝茶的错觉。
压迫感真的太强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
终于,云司清率先打破僵硬的氛围,“师弟,我在等你解释。”
沈修韫如实说道:“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方才与阿遥过招时,有些没掌握好分寸,他不敌险些被我伤到。
我情急之下去拉他,发生了点意外,然后就那样了。”
“仅此而已?”
确定不是祝星遥故意为之?
沈修韫叹气,“不然呢?师兄你到底误会什么了?”
这生气逼问的口气,怎么与自己的白菜给猪拱了如出一辙?
啊呸呸呸,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奇怪的比喻?
云司清忽然道:“师弟,我觉得你变了。”
沈修韫心里咯噔一下,面部表情微微一僵,出口的话变得有些迟疑,“有,有吗?”
艹,要掉马了?
亲自给徒弟上药
“师兄,此话何意?”
云司清没有搭话,而是直接扣住了沈修韫的腕脉,而后一股精纯的灵力探入经脉。
沈修韫没想到,被怀疑夺舍这事也能轮到自己身上。
想起之前他疑心祝星遥,现在风水轮流转,被扣着手腕一动不能动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不过好歹他是个带系统的穿书者,没道理这么菜给人发现了吧?
“师兄是怀疑我被人夺舍了?”
“探探你灵力是否有所精益。”云司清收回了手,“说你变了,是因你待祝星遥很不一般,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他其实并未怀疑沈修韫被夺舍了,因为沈修韫的命牌并未有过异动。
他其实是怀疑沈修韫中了祝星遥的招而不自知。
否则怎么解释,师弟唯独对祝星遥一人十分特别?
这番探查,他隐约探出师弟灵魂中有魔族媚术残留下的痕迹,但太淡了,恐怕连师弟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这也正好说明,祝星遥并不如平日所见那般乖巧。
除此之外,云司清发现沈修韫心口处,有一抹特殊的灵魂印记。
那东西染着些魔气,却似乎又对沈修韫身体无害,与沈修韫灵魂纠缠,几乎浑然一体。
他回去得翻翻古籍,查查这到底是什么。
到时有了有力的证据,才能叫师弟认清事实。
“咳……每位师尊对自己心的徒弟,都会如我一般吧,也没什么特别。”沈修韫解释道。
未免话题偏的太远,沈修韫及时把正事提上。
上回把祝星遥晾太久导致黑化值增加,这次可不能明知故犯了。
“师兄今日来,不是说有要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