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时日没见了,你怎么这么快就老了?看这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我不要脸地说到。
苏牧沉着脸,好半天才终于说,“你今天怎么不逃了呢?”
“逃什么啊?我为什么要逃呢?”我继续不要脸地撒谎说到,并且心虚地低下了头。
呵!苏牧一声冷笑,“我真是错看了你。”
“那不是咋的,现在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目了吧,好走您勒,不送了啊。”我弓着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d,冯小刚不找我拍电影真是他人生最大的损失。
然后苏牧就像一颗炮弹一样冲在我面前,因为当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桥上的关系,她这一冲过来,我就往后退,我在想她是不是想把我扔桥底下去喂鱼喃?
苏牧一把揪着我的衣领啊,尼玛这个动作也太t了点吧。
我说,“姐,这在大街上,好多人看着呢,你稍微注意点形象啊。”
苏牧呸了我一声,她才不会在意那些无所谓的人,她说,“你看着我,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从头到尾,你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抬起头来。”声音很大啊,真的是发怒了啊。
我拨了拨苏牧小姐的手啊,劲儿真大啊,分个手而已,不要闹出人命啊,“我说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啊?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有什么话我们找个室内没人的地方说,好不好啊?”
“什么是家丑?方芳,你真的是好样的,你是不是打算从今而后都不再见我了?是不是打算从此以后你就当没认识我一样?”苏牧她每说一个字,抓着我的衣领就更紧了些,我终于忍不住迎上她的眼,她的眼中满是伤痛,那些伤全是我给与的,我从来没想过苏牧如此流畅地说出那么多话竟然是在这种情况,其实我好想问她的,如果是我妈因为我两的事跪在她面前祈求她离开我,她会怎么做?可惜我问不出口,我又怎么舍得她为难呢?
我使劲咬着腮帮子,对她说,“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只有两种可能啊,一种是两个人从未真心过,而另一种呢,就是其中还有一个人放不下,那你觉得我两更像哪一种呢?”
“你能不把那两个字随便挂嘴边吗?”苏牧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了,她说,“我都知道了,我问过我妈了,究竟她给你说了什么,让你能这样对我,你觉得我是白痴吗?你说什么我就信?你这个人,连撒谎都不会的,我那天肯定是气昏了头,才被你蒙蔽,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闹着玩,这些鬼话你也能拿出来骗我?你真能忍得住,这么多天了,你都能忍住不来找我,不来见我,我好不容易开口约你,你竟然失约,你现在越来越长能耐了是不是?”苏牧这时已经把我的衣领放下来,一手放在我耳边,尼玛一边说一边拧我耳朵啊,我是不是穿越了啊?她竟然,竟然能如此,如此富有情绪地说出这样的长篇大论,我的耳朵都被拧红了,我一边反抗,一边嚷道,“你再拧得把我耳朵都拧下来了,姑奶奶,你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你能让我呆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再和你说话吗?”
“不能”
我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这世间最浪漫的老情人重逢竟被我两演绎成这个样子啊,明明该是感人的苦情剧被窜改成了喜忧参半的闹剧。
我说“这好多人看着呢,你也不想我两明天成为水城的头版头条吧,你把我放开啊,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慢慢谈,慢慢说好不好啦?”
最后苏牧终于碍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围观的群众都以为我要跳河啊,是谁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冷漠啊?看这水城人民多热情。苏牧放开我,我两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着,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丢人的事情,我把苏牧带进了一家咖啡厅,那家咖啡厅人很少很安静,我想这种环境,苏牧总不至于撒泼吧,找了个卡座,随便点了两杯咖啡,我们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来喝的呀。
现在隔着一张桌子,总算有了个安全的距离,苏牧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抱在胸前,好凶啊,这个样子,气氛有些诡异啊,我嗓子有些不舒服,轻轻咳嗽了两声。
“那个,你妈的病好些了吗?”
“都一个月了,能不好吗?”苏牧语气不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