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乖,还是处女……”他仔细地窥探她,发出啧啧称赞。
然后用手指一点点侵入,脸上带着病态癫狂的笑。
凌珞祯后来才知道那医院是他家里的产业,所以他才会被送进去。
在里面他不能只手遮天,但遮住她的光,绰绰有余。
凌珞祯挣扎,哀叫,他会哭着亲吻她。
“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哭?别人我都不稀罕,我就是只想要你……”
“求求你,放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凌珞祯起初一直哭求他,希望看在曾经他们也同患难的情分上饶过她。
“本来我都要死掉了,谁叫你非要救我?”余琅怜惜地轻抚她,“如果你不救我,我和你早就都解脱了,所以,是你错了,要受罚……”
“凌小姐是吧?”过去的少年和现在的青年的脸重合在了一起,他又带着那种无害的笑容,仿佛是这天底下最善良,最可怜的人。
“是,我叫凌珞祯。”凌珞祯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在裙摆上擦掉手心的汗,握住他的手。
她是凌珞祯,不是凌三珍了。
这一次她不会退缩,不会求饶。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小姐看着很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余琅,不,孟琅笑问道。
“也许吧,我记不清了。”凌珞祯看着他的眼睛,淡然地说道,尽管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身上的冷汗几乎浸湿了里面的打底衫。
“我之前出了事故,醒来忘记了好多事情,所以很多东西和人都会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解释道,又风趣地给自己解围,“我可不是想跟你搭讪哦!”
“是的,之前我们作家跳伞出了事故,脑袋受了很重的伤。”余诚在旁补充说。
舒野先是震惊于这个神秘作家不输于任何娱乐圈小鲜肉的绝佳容貌,这才注意他右边额头有一条疤延伸进头发里。
凌珞祯也看到了那条疤,的确是以前没有的。
但是忘记了?凌珞祯不能相信,因为余琅从来就很擅长装可怜。
她很想逃走,离开这里,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心底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去面对,这辈子她都逃不出这个人给她的阴影。
凌珞祯神色平静地跟着来到了会客室,坐在舒野身边,听着他和孟琅讨论版权、改编之类的细节。
孟琅听得认真,然后提出要进行选拔,他来亲自坐镇。
“舒导演,原谅我直接。这部作品是我的成名作,我敢说也是我最得意的一部作品,影视化不能轻率。”孟琅正色道。
他看一眼凌珞祯,略显抱歉,“我不是觉得凌小姐不够优秀的意思,请不要见怪。”
舒野预料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但也没想到他拒绝得这样直接。
但是他对凌珞祯就是莫名地自信,他用鼓励的眼神看向凌珞祯,然后答应了孟琅的要求,“只要孟先生愿意把改编权和版权交给我,我同意公开选拔主角。”
凌珞祯武装出个从容的笑,“我会尽力的。”